m'惧,“剑过处,风亦成刀,这就是十六年前失传的玉门剑法?纵使是当年的玉门,也仅有内门弟子一二人可修习玉门剑法,你究竟是谁?”
好似方才仍是无风,此时却有了,擂台上那冰霜般傲然的男子,被扬起了墨色长发,熠熠生辉的眼眸中竟也多了一抹苍凉之感,好像天地间都无人能看清楚他的内心,无人读懂他的寂寞。那玄色衣襟飞扬,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他好像并没有看任何人,可是所有人都看着他。
沉默了一会儿,也只是寡淡地说:“在下玉晚镜。承让。”
洛月眼中的不甘没有维持太久,就被洛月教的弟子带了下去。
玉然烟忍不住自眼中渗出一抹晶莹的泪花,这些年,她一个人坐在竹林的秋千上,看着哥哥在竹林里练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将那剑法看熟了,只是那练剑之人,总是自语着:“仍是不够,不够。”不够配得上当年的玉门,还是不够报仇,抑或是,不够凸显这剑法的至高无上?
那个被她成为哥哥的男子,总是目光淡漠,但她总明白,他内心的傲然和执着。玉门剑法,是天下最好的剑法;玉门,是江湖中最强大的存在。16年前是,16年后,也会是。要再建玉门吗,不,或许不必如此,他只要让天下人知道,玉门剑法,万古长存。谁也不得再在玉家人头上动土,当年失去的,日后就要讨回来!
当年他保不了玉门,保不了爹娘。如今他要保住剑法,保住妹妹。
所有人又是静默无声,头顶上君公子略带笑意地说道:“这玉门的后人,确是不错。竟已习得七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剑之道,他倒也懂了些许呢。”
玉然烟哑然,对于头顶上的蓝衣男子,她只能觉察他的神秘及高深,所谓剑之道,他懂个几分?除此之外,他又为何屡屡出言相助?他,究竟是谁?
“莫问我是谁,我只是个最喜流连于烟花之地的浪荡之徒罢了,又如何懂什么剑之道。你也不必高兴得太早,玉晚镜虽是不错,却也是夺不得那江湖第一高手之名。”君公子悠哉游哉地说着,竟又将她心中所虑一一解答。
听得他的话,玉然烟却是一惊,若是他这样说,就是还有人比哥哥更强?是谁——
心中正思量,一个人缓缓走上了擂台。他的步子不急不缓,像是在游山玩水,面上似笑非笑,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淡褐色眼眸中划过一丝猫戏老鼠的嘲弄,却掩不过那风姿卓绝的俊美模样。或许,并非俊美,但这世间已再难找出可以准确形容他的词汇。
见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