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边看着左右在给她解手链脚链的两人,心中还有几分茫然。
瞳木看了玉然烟一眼,有些抑制不住激动地下令道:“带到祭剑台!”他一扬手,两个手下都兴奋起来,左右押着玉然烟,欢喜地走出殿去。兴许是知道过了今日,七玄门的人就不用躲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今日么。与门主一起,踏着万里河山,扬名立万——这是瞳木,也是大多数人的愿望。
玉然烟被饿得头晕眼花,勉强在两人的压制下走出殿去,最后也不得不闭上了眼,以抵挡太过刺眼的强光。
“殿主,趁着门主祭剑,若是那些人杀上来可如何是好?昨日,三玄主也归天了呢。”一个手下可能是太过激动,当着玉然烟的面就问出来。
瞳木有些恼怒地回头看着他:“不要乱说话!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当心门主不轻饶,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们!”
“殿主,不要太紧张了,只要能够挡过祭剑的这一段时间,七玄门还会害怕什么?”另一个也是一脸得意地说道。
瞳木看了玉然烟一眼,他到底是在门主身边呆着的人,自然比旁人更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即呵斥道:“让你们不要多嘴,否则我就禀告门主!做好自己的事便足够了,别的,有玄主替门主分忧,用不着你们来操心。”
那两人见他表情严肃,虽然心中还是不以为然,但至少嘴上不敢再乱说了。
司马封雍……玉然烟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越想越是痛彻心扉。真的没有机会了么,连再见一面的机会也没有,就这样彼此作为对方的敌人,消失在各自的生命里。要怎样去宣言这样的感情,心中的哀痛又该如何解释?但现在,她连为他悲伤的资格也没有。
想着想着,两边的步伐骤然停下,玉然烟也跟着停下来,她抬眼看着面前的一阵幽暗,又瞧见立在一侧的宁崇元,有片刻的恍惚。
这是一间极大的地下室,很是开阔,当中一块足有两丈长宽的方台,那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祭剑台。祭剑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漏斗形池子,池子边缘刻着看不明白的符文,漏斗当中空空如也。两侧分别架着两把剑,一把玉然烟很熟悉,通体玉色,是两仪剑;一把玉然烟是第一次见,通体血红,如同被浸染了最深的血色。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两仪剑。
江湖中多少人抢破了脑袋,连见也没有见到过的两把剑,就这样明朗朗地摆在玉然烟面前。
瞳木拱手汇报道:“启亶玄主,玉然烟带到。”
“所有人退出祭剑台,命令五六玄主护阵,祭剑期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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