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id太阳雨。
也许是等了太久,时雨突然看到想看到的反而没有马上回覆,她沉默了。
情感犹如乱红飞过,她知道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如果能在还没开始就先止住,悬崖勒马的止血,多少有用,万一付出的情感没有着落,将会教人多么害怕。
一个人的世界里,如果能够保有完整的自己,那是最好的状况。
一旦分出了自己的一半就必须有别人的一半来填补,否则无法成就更好的自己,这多叫人害怕!
时雨心中有很多的小剧场。
一直以来她都是完整的一个人,独自走到现在,要把心分出去,多少不安。
她假装未读不回。
又在掛网?直觉告诉他:不是的!
那么另一种可能是??生气了??
的确,在曖昧不明时消失确实很讨厌。
可他们有在曖昧吗?巫新辰思考着。
光想不做不是他的原则,看来心里似乎有点底了。
乍见到人是欣喜的,也有诧异,喜的是她不可否认的眷恋,诧异的是他执行事情的速度。
像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时雨疑惑的问。
「我知道你的名字,也知道你工作机构,在网路上搜寻你的分行并不困难。」在科技进步之下,动动手指是很简单的事。
「搞不好只是同名同姓。」有种气愤在萌芽,但时雨说不上来。
新辰一副我觉得是啊,现在更是不必说。
「你在眼前就是最好的答案。」他直视着眼前的女子,不知道她到底在纠结什么?有时候觉得她很单纯,有时候又觉得太过复杂,就像现在。
「如果你是因为我而生气,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很抱歉。」他想或许他先低头事情就会比较容易一些。
时雨突然之间听到这样子的说法,跟预期的并不相符,一下子就楞住。
在她发呆的空档之际,新辰半拽着她,瞧了眼手上的錶,嘴上说:「五点囉。」手腕在她眼前晃啊晃的提醒。
当然,她只是在作梦,擦擦口水,醒来发现就悠晃过一下午的时间。
也是啦,巫新辰那样的人怎么会随便对人低头。
突响的手机来电铃声让她不防备的吓了一跳,来电的人:巫新辰。
好像作贼心虚般的,怎好说自己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