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被剿灭的那年,顾尘羽年仅五岁,虽然是免了死罪,却被贬为奴籍,一直圈禁在宗人府接受庄太后为他量身设计的“特别”训养。按照卷宗记录,密探上报的庄太后的懿旨原话是:“哀家看这孩子生的漂亮伶俐,不如打小仔细调、教,习文练武自是不必了,就让他学会当个本分奴隶,一辈子服侍人,替他父亲赎罪。”
多年来我明里暗里与北周人在那看不见的战场上过招交手,当然是熟知庄太后的狠辣心肠恐怖手段。都说最毒妇人心,同样身为女子,我对庄太后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倘若庄太后也有精力亲自督办谍报事务,我的饭碗八成早就丢了,小命也堪忧。
一个被北周太后如此上心“关照”的仇人之子,从小到大十几年来会是过着怎样的生活,不用查我也能猜到七八成。不过让我十分费解的是,庄太后花了那么大力气训练了那么多年,该品尝成果的时候,怎么会大方地将顾尘羽送到昭国来?莫非顾尘羽已经完全被奴化驯服,甘愿做北周的密谍走狗,以期能换来出头之日么?若一开始就瞒着不让一个五岁的孩子知道身世,或许是有这种可能的。
这么一想,我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牵强的理由让自己可以说服自己。现在有多种假设,都还是无凭无据落不到实处,我却绝对不能排除顾尘羽是北周密谍的可能性。对付这种有可能的隐患,我一向是用雷霆手段,威逼利诱,施压*,让其早早现出端倪。至于那个叫茗儿的少女也不能放过,总觉得茗儿与顾尘羽之间定是有什么瓜葛的
003当面审问
“启禀夏大人,那个女奴受刑不过,才打了十鞭就昏死无觉了。”
饭后饮了清茶,我照例是看些闲书放松心情。可惜今日我看春宫图的好心情被来禀告的侍卫搅扰,略有些不耐烦地摆手道:“用盐水泼醒了,再接着打。盐水泼不醒的时候,就让她缓一夜,明天早上继续。这种小事还来问本司,莫非你皮痒痒了?”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在昭国,别人提起夏梦河这个名字的时候,表面上敬畏不已,心中十有九个都会暗骂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冷血无情乖张霸道。我的本事除了擅长谍报经营,更是曾拜名师学了一套十分见效的刑讯技术。多么铁骨铮铮的犯人落到我手里,都是恨不得求速死,当然为了问出口供,我有许多招数让人想死也死不了,唯有乖乖满足我的目的才有机会得片刻解脱。
来报讯的侍卫被我的气势吓得额头冒出冷汗,匆忙解释道:“夏大人,属下已经请人验过,那个女奴的确没有半分内力而且体质柔弱,怕是如此折腾真活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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