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伤之色。他在我面前已经少了最初的掩饰,愿意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这让我稍感欣慰。
“丽娘说你很会服侍人……这又是如何练成的?”我真想狠狠抽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能以这样不咸不淡的审问语气问这种明明会触痛他的话。
可我就是想要知道,他的过往。心病是要知道了病的源头,才有可能一点点寻觅对症治疗的良方,就算我一时半刻找不到良方,我也要弄清楚他是怎么伤的为何而痛,至少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让他越伤越重。
顾尘羽垂下头,停顿了半晌似有什么犹豫之处,不过终究是怕我真的等不耐烦惹我不悦,才强自定了定心神,以一种听起来很平淡的声调开始讲述他的过往:
“为了让下奴忘掉羞耻之心,习惯做最下贱的事,从开始为奴训教的第一日起,就不再允许下奴穿衣物。无论下奴有否犯错,总会有例行刑责,年幼时打的少一些间隔几日,从九岁起,每天都有例行刑责。下奴领餐饭前或者得了准许能休息之前都要先受例行刑责……当然这种例行刑责并不重,多数都不会破皮流血,顶多是红肿一些时日,很快就能习惯,并不影响做事。过了十岁,下奴偶尔一日不挨打反倒会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没做完,心慌意乱惴惴不安。而后就有专门的训导嬷嬷调/教下奴近身服侍女主人的技巧,只是她们教下奴与教别的奴隶不同……”
说到这里,顾尘羽的声音越发轻微,停顿了一会儿,无来由地身体瑟瑟发抖。
我猜是那种特别的“调?教”对他心灵的折磨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伤害,以至于现在他回想起来都会心有余悸不想讲,情绪难以自控。
“……那种方式极为不雅,下奴怕详细说会污了主人的耳朵。下奴可否……”
“你可以不说。”难得他主动对我提出恳求,这是否证明他已经开始信任我,愿意依赖我呢?但是也可能因为那个过程实在伤他太深,他不愿意去回忆。
“于是,在正式服侍什么人之前,你已经练成了技术?不对,那样你应该很快就得宠了。”我轻声嘀咕,联想到丽娘训练徒弟的法子。
防卫司走姿色这条路的,多为丽娘的弟子。她的女徒弟可能会谨慎一些,若将来是要出卖色相换情报的,总会先尽量保住处子之身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将第一次卖给最有价值的人;男徒弟则多数是做雌伏以**服侍人,身前身后用过没用过,都比女人更容易遮掩修饰,所以出师的时候早就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了。
而昭国一贯遵从古礼,男子对于女子的贞洁看的很重,少有像北周那种贵妇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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