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事,夜不能寐。我既然没有困意,也不想打扰顾尘羽休息,索性穿戴整齐了,起身渠道书房。白日积压的公文就堆在书房的案头上,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起他,认真开始处理公务。
这样一晃,又到了次日清晨。
西厢迎来了院子里第一缕晨光,我揉揉额头,起身走出,在院子里的空场活动筋骨。 我还没有打完一套长拳的功夫,就见卧房的门打开了,顾尘羽从房内跪行而出。他见了我急忙问安道:“下奴问主人安,下奴昨晚体力不支昏睡不醒,请主人责罚。”
我没有理他,而是吩咐仆从将我卧房内的浴盆,那些染血的被单床褥,以及残羹剩饭碗碟一并收走。
顾尘羽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便跪在原地不敢做别的事。他身上裹着艳红色的男宠服,却遮不住满身新鲜血痕,就算我昨晚给他用的是上乘的金创药,只休息了那么短时间作用也实在很有限。他应该继续安静的躺着什么也不做才对。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对他说道:“这里没什么事情需要你做,你先回房养伤把。”
顾尘羽叩首谢恩,动作因伤痛而迟缓,他却一丝不苟维持这标准的卑微姿态,乖巧的回了东厢。 我心中隐痛,脑子又有些纷乱的征兆,我不敢再耽搁,立刻冲入书房,拿起一叠公文,然后头也不回去了前院外书房。我不看他,或许就能少想他,自己的情绪也不会总是因为他而变得难以自控了。
外书房是防卫司正经办公地方,各处汇集的信息情报先经那里的干事初步筛选,分门别类梳理清楚,然后才会将重要的需我过目决策的部分送到我面前。我若是召集守下布置一些常规任务,也会去那里。
平时我不出现的时候,我的属下们轻易也不会我院子里打扰我的清静,可是一旦我出现在外书房,他们便变得格外谨慎小心兢兢业业,但凡是有异议的都摆在我面前,让我亲自裁断。所以我去了外书房一下子就忙了起来,在顾不上去想闲杂私事。
一整个白天又是匆匆而过,我再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
我听了影卫回禀,瑟儿刚刚去到东厢,为顾尘羽送饭送药。我于是放轻了脚步,偷偷摸摸进了院子,故意是打算听一听东厢里动静。
我很想知道瑟儿对顾尘羽的照顾究竟与我的能有什么不同。顾尘羽对旁人给他的关怀会是怎样的反应呢?他会不会也表现的很开心的样子,也会像对我那样对别的女人笑得那样动人,轻易就迷了瑟儿的心窍呢?
“你这个奴隶怎么如此不识好歹?”一项在人前温婉端庄的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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