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平素很少有男仆涉足的清静院子里,住着他心中的女神,能在巡查的时候偶然望见她的身影,他已经心满意足。
那此时小侍卫仍不知晓,那年他重伤昏迷的时候,是一向清心寡欲的余小姐求了王爷赏下珍贵药材才能救回了他的命。而他在宅内巡查的时辰和路线,余小姐都了若指掌,有意无意总是在他经过时恰好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余小姐在城中拜了一位琴艺高超的师傅,那位琴师年事已高不良于行,余小姐便每隔几日就离府亲自去琴师哪里请教学问。无一例外,她每次出行的时候那个小侍卫也一定会在随行的人之中。
小侍卫以为这是他在心中虔诚祈求带来的好运,殊不知是余小姐厚着脸皮摆架子向侍卫长特意要求。
肃王府中不是没有人察觉到余小姐对小侍卫的一样关照,但是两人身份地位悬殊,有各自遵守礼教规矩不曾逾越半分,甚至连单独在一起或者对面说话的可能都不曾有,根本也不会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无人会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前就对冰清玉洁的余小姐自讨没趣的劝告。而那小侍卫压根不曾表露出半分龌龊心思,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为王府效力,行的正做的端没有任何把柄劣行落人口实,哪个又能平白无故的就将他治罪? 大家都在想,当余小姐定了亲事,或者等那小侍卫再大一些有了去军中博功名的念头,两人一个是他人妇,一个是远在阵前军营效力自然就再无交集。
谁料余小姐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到了该谈婚论嫁选择夫家的年纪,仍是寡淡性情,对求亲者从来不应,没有半分兴趣。若有人问,她便推说年幼无知,要陪着母亲,不想太早嫁人。所以至今不曾定亲。
而那小侍卫现在是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华,比之当年见习侍卫毛头小子的样子简直是脱胎换骨,人生的 本来就俊秀,明明习武出身还能谈吐优雅,若换了上等锦衣比王府的几位公子还想公子。附府中身份相当的丫鬟不乏对他有好感的,他却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婉拒。
我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便问道:“季馆主的意思是,余小姐经验真的是喜欢府中的一个小小侍卫么?”
季馆主笑道:“这问题早有人问过,以前只是那些诚心想求娶余小姐的人暗地打听,后来连肃王也不得不亲自过问。”
我看季馆主的神情之中并无担忧之色,隐约猜到了事情可能不似寻常的路数发展,就继续问道:“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误会隐情,直到肃王殿下亲自过问才有了新的变化么?”
“隐情究竟有没有,季某不曾亲耳听当事人说,一切只是空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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