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中居住的时候,我一般都直接招呼店小二送来洗脸水安排饭食,顾尘羽要做的就是陪着我。我洗漱他也一起洗漱,我吃饭他也一起吃饭。
这些看起来对普通人而言非常正常的习惯,都是我这一路反复要求命令甚至是威逼利诱之下才能让他渐渐习惯的。
否则他经常会跪在那里为我穿鞋穿衣,如果我没有清楚的命令,他甚至不敢擅自为自己穿衣服遮掩身体,不干在我面前洗漱,更是完全不会去碰触主人才有资格享用的饭食。
说起吃饭这件事,虽然离我想与他同席而餐的念头还相去甚远,但是已经让我颇费了一些手段。在他的概念中,奴隶不是每日都需要吃饭,实在饿了吃些马粮豆饼充饥即可,主人的饭菜倒掉了也不能给奴隶吃的。现在他肯乖乖的就在房内静卧“吃剩”的饭菜消灭干净,已经是比以前有了天大的改观。
为了解决它的口味与我不同的问题,我特意购买了一些特殊调料,每次让店家上的饭菜一份是正常的,一份永远是寡淡无味,这样就可以自己调对口味。
这些细节关怀,他早已察觉,只是我一日不说破不强求,他便一日装傻用身份规矩束缚着不敢多想多问。
用了早餐收拾停当,我们一起出门,直奔漱玉琴馆。
顾尘羽在我的要求之下,换了一套高档的侍从衣装,虽然仍是青色,却青中发紫,比普通仆役那种粗布衣用料更精细,领口袖口有绣纹装饰,剪裁做工也比寻常百姓穿的考究。为了说服他传这么好的衣服,我也花大力气打扮了一番。我要装一个有钱又附庸风雅的阔洽上人,身边的仆从岂能穿的寒酸?
总之,顾尘羽在精心装扮之后,清雅不俗,哪怕是为我赶马车,哪怕是因为易容而显得肤色黯然损了俊秀神采,但是仍会让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偷偷盯着多看上几眼。 我躲在车内,只看他的背影,亦会春心萌动。真的是春天了,肃城街旁的玉兰树竟长出了小小的花苞。万物复苏,怪不得我心头痒痒。
我拿捏着时间,来的并不早,所以到达琴馆门口的时候,前面已经停了两辆马车。
光是看马车的豪华程度,就饿ngn推断其主人的不凡出身。在肃城周边,能拥有这样的马车,且有资格参加琴会的所谓风雅才子,不出五人。而昨日停了季馆主提起那位处心积虑想求娶余小姐的公子是谁,我亦心中有数。
那位对余小姐执着如此的公子,其父亲是先帝在位时某一任的丞相左松迎,因治下不力受了牵连隐退高老。肃城左家素来注重诗书礼仪,族中男子无论嫡系旁支都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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