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染了风寒导致高烧。至于为什么内火太盛郁结难泄,竟是直指男女之事失调。
还好我戴着面具,脸上羞涩旁人看不到。我诚恳地请教:“先生,他的病该如何救治,还望赐良方。”
老先生并不知我是防卫司中的什么人,斜睨了我几眼,探问道:“老夫冒昧问一句,此子与你是何关系?”
“他是在下的仆从。”
老先生叹了一口气,犹豫片刻,捻着花白的胡子说道:“据老夫诊脉推测,此子常年伤病交加,身体本就虚弱,最近这些时日情欲波动剧烈却不曾纾解才会内火过盛。若是简单开些降火的药,原本对少年人没什么大碍,只可惜他似乎曾服过虎狼之药体内各处经脉早已损伤,恐怕唯有先用温和药剂慢慢调理。至于房事切莫太过频繁,这两日用药调理的时候最好能纾解到泄出精元虚火,其后三个月宜继续静养不能再行房事,否则对他身体有害无益。”
下了这样的结论,老先生留下退烧调理的药方便告辞离去。
买药煎药休养这些事情都不难办到,问题在于让顾尘羽纾解恐怕不容易做到。他的身体已经被扭曲成不受伤不流血不能真正行夫妻之事的现状,可我怎么忍心在他发着高烧虚弱如此的时候再鞭打他,让他病上加伤呢?
我内心忐忑不安纠结犹豫,枯坐在床畔,直到有人送来煎好的药,才回过神来。
如果他的身体不得纾解,即使服用了这些退热的药,未见得能有多大的起色。道理我是明白的,但是我的心硬不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无法将顾尘羽当成一个陌生人来看待。
是亲近的人,我就无法去伤害。这是我身为女子与生俱来的善良,是在做了无数邪恶事情之后满手血腥的时候,仍然甩不掉的软弱。
理智告诉我,必须遵循医嘱,情感却在叫嚣扰乱我的心神。
痛,或许会让他清醒过来,那时我该如何向他解释?
说我想要他服侍了么,还是说我正在为他治病?他会信哪一条?或许什么都不信,他也没有力气多想,长年奴化的训教让他只知道服从。我虐打他,他便可以微笑着忍受,而且还会小心翼翼观察着我的脸色,努力迎合着我。
一想到这些,我又如何下得去手?
但我也不可能容许别人代替我伤害他,哪怕是以治病的名义。他是我的人,也只有我可以伤他。
所以,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去伤害他的身体,用这种让他痛让我也会心痛的方式。
用绳索捆上他的手脚,剥去他的衣物,喂他服下药剂,预备好了止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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