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休养,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免得再生病。刚才是我一时把持不住,差点害了你。”我解释了一句,又转开话题道,“尘羽,去北周的事情圣上已有决断,我不能推辞退缩,更不想与你分开。所以我要去北周,和你一起,面对我们可能都无法预料的危险。你怕不怕?”
关于他的身体我早就对他讲过,这次再强调我的用意,他便不敢再多问。我想他可能并不明白服侍主人与他自己伤病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只是很自然地回答我最直接地问题,哪怕他并不想去北周,并不能接受被北周人赎回去这种恐怖的事,他仍然按照我的期待,努力鼓起勇气对我说:“有主人在,下奴就不怕。”
我心中反而更加忐忑,唯恐他是强颜欢笑地敷衍,又怕他生了新的误会,便继续发问:“这些天,你想我么?我听说你和阿奴很要好,他是不是比我更容易相处?杂物院中也有一些女奴出入,你有否看上哪个?这次去北周路途遥远,我会带上许多随从,比如阿奴,比如其他女奴。你想不想要一些朋友陪着你呢?”
我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将他问住了。从没有主人向我这样问一个奴隶征询各种意见吧?顾尘羽一定是习惯了服从各种不合理的安排,突然让他决定关于自己的事对他而言或许很困难。
但他的犹豫让我也感觉到了一点点欣慰。他是信我的,信我不是逗他玩,他会认真思考着我的问题,从他的眼神我能看出他没有任何怀疑。他不是敷衍我随便回答一切听从我安排,而是尽可能在想是不是央求我带上什么人,比如他新结识的奴隶朋友。
我也在想,有了熟悉的人一起,比让他一个人跟着我去到北周,会否让他可以找到更多安全感,至少路上能有人陪他聊天说笑。
“下奴……觉得阿奴是个好奴隶。如果主人……允许的话,是否可以带上阿奴?他好像并不喜欢只被用作配种,他其实很有本领,说不定路上他能为主人做更多的事。”顾尘羽略有些笨拙地尝试表达他的想法。
“很好,既然你这样说,我自会带上阿奴。”我用肯定的语气立刻接受他的意见,给了他更多自信,然后我得寸进尺道,“还有没有别人?比如你新近认识的其他朋友?”
“别的奴隶下奴接触也不多。只是……有一个说话有北周口音的女奴,她对下奴很照顾,每次发吃的,她都想着早点通知下奴和阿奴,免得去晚了分少了。”
顾尘羽说的那个女奴我是有印象的。
这个女奴虽然说话有北周口音,不过身契上写着是生于北方某地官宦之家的家生奴,辗转来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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