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塞缪尔在背后给予他们支持和关心。
可以说,塞缪尔是看着弗雷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
“甚至就连你也不例外。”彼时已经继承爵位的女伯爵阿达拉对一步步逼近真相的林灼说:“怀上你的过程对伊露丽而言是一场噩梦,她本不想要你,是塞缪尔让她接受了你,可惜塞缪尔最后因你而死,不然一切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真像伊露丽所说,林灼的存在只会给人带来不幸,那么第一个被林灼害死的,毫无疑问就是劝伊露丽生下孩子的塞缪尔。
“晚上好。”病床上的塞缪尔合上手中的书,朝林灼打了声招呼:“你就是林灼吧?”
林灼看着塞缪尔,心情意外的平静。
可能她就是天生的坏种,所以在知道那一切后,她对已经故去的塞缪尔没有任何感激与愧疚,只有恨,恨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让她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对于塞缪尔的孩子——那个从小就住在精灵公爵的城堡里,因为病弱拖了好多年才入学的男孩——她也没有补偿对方任何的关照与爱护。
要不是因为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这股恨意大概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至于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只想让莉莉丝活过来,这期间要是能好好欣赏弗雷痛苦的模样,她非常乐意为此去做些什么。
“你知道我?”林灼给门留了道半掌宽的缝,随后走到病床边,把床边的椅子拖到床尾,然后才坐下
塞缪尔微微一愣,他不太理解林灼为什么要和他拉开距离,但他没有多问,而是回答林灼:“弗雷和我说起过你。”
林灼心想果然,这个时期的弗雷跟塞缪尔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寻常师生。
他们更像朋友或兄弟,因为塞缪尔的年纪比双胞胎大,弗雷遇到困扰时也经常会来征求塞缪尔的看法。
所以林灼在校医务室的窗户外面看到了大半夜违反校规跑来这的弗雷。
他肯定是听说了塞缪尔在病房里被窗户玻璃划伤的事情,特地来看望他。
这可真是太好了。
“校长让我来跟你道歉。”林灼放慢了语调,磨磨蹭蹭地说着废话,等待弗雷绕过医务室的老师,潜入二楼病房找到这,“要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被弗雷砸伤。”
塞缪尔的性格和其他人说的一样,心善到了极致:“不完全怪你,我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能好好休息也挺不错的。”
“不过……”他的语调越发柔缓,仿佛做错的不是林灼而是他:“你出手攻击学生的行为确实有些吓人——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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