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不得冻,却又爱躺在廊子里。
“外面看得清楚,进屋了可就看不到这秋雨绵绵的景致了。”他长吁一声,翻了个身子侧躺着,“这都是秋天了,明年也快来了吧。”
苏言见主子没有起身的意思,又吩咐小厮端来了两盆碳火,除了外面的风雨声,只听得火盆中碳火的“噼噼啪啪”之声。
到了第二日,雨已经停了,院子里满是落叶错枝,草木又凋零了许多,家丁们正在打扫满地泥泞,远远的见了他,都止住动作,低身行礼。
“公子,马车备好了,车夫在候着呢。”
“今日不去早朝了,去带个话给李公公,说昨夜雨大天凉,我冻着了。”
苏言听闻依言去办了。
一场雨下来,天气明显凉了,他着了件黑色大氅,与平日白衣儒雅不同,添了些威仪,走到书房,想着昨日的来信,北齐宁王兴兵回朝,其中之意不言而喻。二十万精兵驻扎在城外,对外美其名曰练兵,实则是在等着皇城叛乱。
书房内挂了许多画幅,山水花木,秀丽如真。放眼看去,有一副较为突兀,画中一个五六岁的女娃,立在水边,日光洒在她的脸上,明媚多姿,她看着水中的一处,目光灼灼,那一处,泛着涟漪,涟漪之下,隐约可见的是一块玉石,隔水迎着日光,玉光相映。字画与其他比起来略显陈旧,但却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在书房待了一个上午,苏言来敲门,“公子,宫里来人送了人参灵芝,皇上说让公子把身子养好了再回朝。”
他拿笔的手略一停顿,浓厚的墨汁滴在画纸上染成一片,竹子间突兀的出现了一点黑色墨迹,他可惜地叹了口气,挥动毛笔,笔下立时出现了一块磐石,倚在竹子之边。
“让管家去招呼了。”他搁下画笔,抬头看着那一副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