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松来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心率在逐渐恢复正常。”姚枝年将护士的话重复给了梁亭松,“内部脏器有损伤出血,身体多处软组织受伤,腿……保不住了。”
女孩的母亲不久前才哭了一次,当下听到人重复了一遍,又没止住泪,伸手伏在丈夫的肩膀上痛哭。
而中年男人坐着如钟不动,成为这一方天地里妻子唯一的依靠。
梁亭松走到窗前,望着病床上的女孩。
“囡囡她。”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她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警察。我是个退伍军人,对她从小要求很严格,小时候她总是一边哭一边跟我说以后要当比爸爸还厉害的警察。”
“她一直都很独立,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不让我们操心。”中年男人撑着床,站起身,“失踪前,她跟我们吵了一架。她说她谈恋爱了,但是她太小了,分不清什么是合适的人,我一生气打了她一巴掌,让她滚,她就跑出家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他伸手覆在玻璃窗上,“我是个让人失望的父亲吧,不然她怎么就跑了呢,还用这种回来的方式惩罚我。”
“请不要这么说。”梁亭松朝着中年男人鞠了一躬,“您的女儿非常勇敢,她撑到了我们的救援,即使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放弃自己,她一定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们。她是个伟大的女孩,她有着身为军人女儿的骄傲。”
女孩的母亲终于忍不住,伏在床上放声哭着。泪水沾湿了身下的塑料袋子,里面是她给女儿买的糖,女儿小时候每次一受伤就闹着要吃糖,她就偷偷往女儿口袋里塞一两颗,后来漫长的成长道路里,她很少给女儿买糖了,女儿也不再缠着她要糖了。
给女儿换衣服的护士说,从女儿的口袋里找到了一颗糖,里面的糖块已经碎了。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那颗糖。
一辆车停在路边,藕塘里偷欢的情人半推半就得滚到一起,男人急不可耐的去捏女人的腰肉,将女人往塘边压着,另一只手捉着女人的手往自己那地方送去。
女人身后压到东西,被硌着不舒服,伸手推开男人,往身后一摸,才发现那是一个长长的麻袋一样的东西。
两人一对视,当即心下一动,之前就听说这块老有人丢盗窃的脏货。两个人也没了做那档子事的想法,一人拽着一角将麻袋拖上岸。
男人伸手把麻袋上的绳子解开,撑开袋口,借着月光往里瞅了一眼,脸登时吓得刷白,连忙往后爬了十几步远,连裤子松掉了都没发觉。
女人被人这状况整得一懵,狐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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