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
她把女儿往身后掩着,重重地点头。
“能干活,能吃苦。”
章淑燕就那样一边忍受着男人无常的暴力,一边做着零碎粗活,将童欣供养长大。
童欣很乖,理解章淑燕的难处,最需要家庭陪伴的那段时光里,她在学校里等到天黑都等不来母亲,独自走回家后也没有抱怨,做完作业后帮妈妈一起做活。
文化课成绩差,但是她想谋一条出路,所以选择艺术。女孩的心思细腻,越长大越内敛,她将每次得到老师夸奖的画带回家,小心地挂在房间墙上,希望母亲一推开门就能看到。
男人有时喝多了闯进童欣房间,在童欣的沉默中将那些画撕碎,摁在地上踩,章淑燕根本无力阻止。但没过几天,童欣又会带着新的画回来,贴到墙上。
章淑燕不明白,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来惩罚她,给了她一个让她骄傲的女儿,又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女儿。
“欣欣,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迟到了好多年的话,只是想说给的人,再也听不到了。
梁亭松为章淑燕联系了殡仪馆,那边的人很快便赶来了,梁亭松和许为溪两人配合殡仪人员将棺材送上车后,同章淑燕道别。
电话铃声响起,许为溪扫了眼便接了,“喂,师哥。”
谢图南略显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为溪你可真是,是准备把学校丢给我了吗?这可是另外的价钱啊。”
“工资按照我的标准给你开。”许为溪抱着怀里的箱子往远一些的地方走着,却突然被人揪住了衣服后领。
梁亭松指了指他怀里的东西,又指了指已经打开的警车后备箱。许为溪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将箱子放了进去,然后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师哥,就拜托你再忙两天了。”许为溪抢在人开口前直接挂断了电话,以谢图南的口才能力,他要是不挂断,一会儿能被人训十几分钟。
梁亭松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两点半了,他该去庆医了。
“只可以进去两个人探视。”专护出来通知他们可以进icu病房探视,“病人暂时还不能说话,精神比较虚弱,探视时请避免谈论会刺激病人的事。”
原本是安排梁亭松和女孩父亲一起进去探视,但男人将探视的名额给了于沅。
两人进了消毒室,换上了防护服和口罩,然后走到女孩的病床边。
女孩看着他们进来那一刻,情绪明显激动了,套着电光传感器的手指努力地往他们的方向伸过来。
“没事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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