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都不要了。”
老师放下手里的笔,手指指到其中一个案例上,“我让你看案例,并不是要你对他们进行什么批判。”
许为溪不解的抬头看着老头,彼时他还年少,也见过世界的恶,初入法学这门的第一年,正是最嫉恶如仇的时候,他不明白,面对罪恶不去批判,难道要心怀仁慈去原谅吗?
“你需要通过这些案例,通过他们的口述,分析他们的行为,去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老师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学生,“法律这条路,走对了,光明灿烂,走错了,前途黑暗,你不能学法学到自己变得绝对理智,人不能绝对理智,总得心怀点情,学法律是为了把人从地狱里拉出来,而不是把人踩进地狱里。明年去辅修心理学吧。”
计鸣淇看着前面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他见过这个人,是网咖的老板,还是童欣的老师。
在计鸣淇心底嘲讽着,这男人肯定要对他骂些什么,但许为溪朝他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计鸣淇听到男人无奈又温柔的声音。
“有个人说很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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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计鸣淇,我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10章 没谈过恋爱
在许为溪说完那句话后,计鸣淇没有问是什么人,他只是盯着这个男人的脸。再之后就被送到了看守所里。
次日——
女人已经在刑侦大厅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她穿着华贵,化着精致的妆容,手指飞速地在手机界面上点击着。
于沅泡了一杯茶端过去,女人轻点点头,随后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谢谢。”
单看气质,于沅实在无法将面前矜贵自持的女人和看守所里那个犯罪少年联系到一起。
“所以你是怎么联系到的计鸣淇母亲。”梁亭松坐在椅子上,看着把他办公室当成书房,此刻正专心写字的许为溪。因着沙发太高茶几太低,许为溪索性直接跑腿坐在地上,将手腕枕靠在桌面上,落下一寸见方的字。
“不是我联系的,计鸣淇爷爷自从上次警察去过后,一直很担心孙子情况,就打电话给国外的儿子,儿子将老人家骂了一顿后挂了电话,老人家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联系前儿媳妇儿。”许为溪移开笔满意地看着桌上的字,又在下方题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计鸣淇妈妈昨天下午就从远疆省过来了,了解了下计鸣淇平时的去处后,去了西月网咖。小蔚给我打了电话。”
“老大,这孩子嘴太硬了,啥都不说诶。”林钟抱着审讯记录本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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