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触及梁亭松紧盯过来的目光时,也挤入人群里走了。
梁亭松从护士站拿回手机后,回到病房门口推开门,于沅还是保持着坐在病床边的姿势,跟女孩聊天。而女孩身上已经重新盖好被子了。
梧禹站在窗台看着记者们拿着东西离开住院楼,伸手捏了捏刚刚掀翻中年男人时扭到的肩膀。
看到梁亭松进来,梧禹立马地诶呦了一声,看着他老大,“老大,我胳膊废了诶,这是工伤!”
梁亭松直接无视了他,走到女孩的床边,而女孩则睁着眼睛看着他。事实上梁亭松并不知道说什么能让小孩子开心的话,各个年龄段的都是。
反倒是女孩先有了动作,她费力地从被窝里抽出手,巍颤颤地抬高。梁亭松这才注意到女孩的目光原来是他的警帽。
他想了想,摘下了帽子,左手托着递到女孩面前。女孩的手轻轻的抚在警帽的警徽上,“叔叔好厉害,我要是能像叔叔一样厉害就好了。”
“你已经很厉害了。”梁亭松看着女孩澄澈的双眼。
女孩摇了摇头,收回手,目光望向窗外,蓝天被医院雪白的墙协助,只留出一条缝的天光,“我一点也不厉害,但是有一个姐姐很厉害,她好勇敢。”
几个人没有说话,安静地听女孩诉说,这是距女孩醒来后第一次主动和他们谈起案件的相关。女孩的父亲拉着妻子退出了房间,梧禹拿出手机坐在一边记录。
“我是被男朋友带过去的,我跟他说我爸爸反对我们的事,还打了我。他说我爸爸一定很讨厌我,不然不会打我的,没有人会打自己的孩子,爸爸背叛了作为我父亲的职责,但是他不会背叛我,他会永远爱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很相信他,就跟他走了。走着走着,突然有人蒙住了我的脸,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麻袋里,我旁边有好多女孩子。我就大声喊救命,然后有个男人上来踢了我一下,就在肚子这里。”女孩的声音出现了些颤抖,她的手慢慢移向肚子,仿佛正在经受着那一脚。
“我就不敢说话了,肚子好疼,但是不敢说话。说话会被打。然后第二天,又来个女孩。”女孩眼神迷离,努力记忆那天的事,“然后我听到了我男朋友的声音,他说,他说这么多人了,可以了吧……他骗我,他骗了我,他根本就不爱我,他就是骗我,我听出了他的声音,我忍不住就骂他。”
女孩的情绪有些激动,于沅立刻抓住的手,安抚性的捏了捏。
“然后有人打开了麻袋,一个蒙着脸的男人一把抓住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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