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了。”
“谢陛下··开恩,谢···”我看着两人被侍卫拖走,回首看巧儿仍旧铁青的脸,心中竟然有些想笑,还没说什么,却听到对面花丛中一男子冷清的声音:“陛下,您是用这么大的阵仗,来赏花的么?”
声音很是耳熟,我越过巧儿走几步看过去,只见南玉书仍是一袭百年不变的冰山雪莲色的衣袍,身后跟着一个小宫人,小宫人手中托着一副托盘,上面是一些看似剪下来花木的枝枝桠桠。
“陛下着装如此隆重,想必刚下朝不久吧。”南玉书把手中的金剪放回身后宫人手中的托盘上,冲我躬身行了礼。
“玉书免礼···不错,刚刚下了朝。”我看着他缓缓朝凉亭内走来,便伸手招呼他坐在我对面。
“陛下似有心事,能说出来让臣侍为您排忧解闷吗?”南玉书清澈的双眸看向我,唇角勾起一丝浅浅淡淡的笑容,幽幽的说。
“没什么···只是看到朝中有许多男子当了官,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当官?···什么人都能当官吗?”我想了下,说道。
“臣侍只知道能够做官之人,需有狠心。”玉书淡淡的笑着,轻轻的说。
“这个···谁都知道吧,我也早就知道了。”母皇曾经对我这么说过,我却不以为然,如今看来···
“可陛下不知那是怎样的狠心。”
“哦?”
“想要当上官的人,想要做官长久的人,必须是有杀父之心的人,才能官运亨通。”玉书风轻云淡的说了这么几句,我觉得迷糊又犀利的话,直听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陛下不明白是很自然,”玉书说话间看向一旁淡雅的茉莉花,又闭目轻轻深呼了一口气,仿佛在闻花香,薄薄的嘴唇微微开口:“打个比方,就是上层官员告知下层官员,你若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