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严厉的口气,将佩肜远游的思绪拉了回来,面有愧色的垂首听着父亲对自己的训诫。燕家的家风十分严谨苛刻,尤其是身为女儿身的佩肜,从小她的父亲就对她尤为严格。
“爹,对不起!”
“肜儿,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南宫非聿年纪轻轻就官拜三品,今后必定前程无量,你们若能结成好事,不仅是你的荣耀,更可以为家里带来丰厚的利益。当然了,爹也是为了你着想,他会是你今生最好的归宿,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走吧,非聿和南宫伯父还在那边等着咱们,不要失了礼数!”
“可是爹……”佩肜刚想说什么就被她父亲挡了回来。
“没什么好可是,听爹的准没错。”燕于珏武断地替佩肜做了决定,也专制地将她一生的幸福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此时佩肜的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要苦,但是她没有勇气去反驳他那专横的父亲。何况自古女子在家族中只是充当生育的器具,再者就是交换利益的筹码!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过这种悲哀的命运,她佩肜亦不能……
爱情这两个字,在他们官家子女眼中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光线昏暗的寝宫里,殷歌客气的把我放在一张硬榻上,他自己则在我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定。面对阴狠狡猾的对手,我比什么时候都要从容镇定,淡笑着倚坐在硬榻上,等待着殷歌对自己的发落!
“在临死前,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让我见冽一面!”
殷歌也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沿着层层的阶梯往走下,而浓重发霉味也随之弥散开去。坚固的铁牢中,我看到了被铁索缠捆的冽,还有他身上的一个个血窟窿。
“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声落,殷歌命人打开了牢笼。
当我跨进牢笼的同时,也彻底地看清了纵横交错在冽身上的伤口,涂着蔻丹的长指小心翼翼地抚上他消瘦的脸庞,我的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
他怎么可以对他,撕裂的血口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消融的盐巴,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对待他,难道只因为他也是那个人的儿子?
“冽……”我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疲惫的眼眸慢慢地掀起眼睑,他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嘶哑地喉咙似是被利器割裂一般,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轻轻地传入我的耳中,不禁让我泪如雨下!
“冽……是我……你的姬儿来看你了!”伸手解下面纱,轻吻着他干裂的唇,小舌扫过他的唇瓣,希望能让它湿润一些。
“姬儿……姬儿……”冽的眼神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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