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一军,那你觉得这个镇西将军嫡女怎么样?”
“后生可畏!”
“是啊,我很看好她呢!”
相融
闻人倾当日去大将军府时,虞无恕正在沉睡,她嘱咐严叔晚些时候送饭进去。
不曾想晚上她留在了大将军府,不过老王爷也答应会派人通知家人。派来报信的人留下口信就离开了,由于她离开时不让三人打扰正在睡觉的人,所以沾衣等人暂时未将她留宿的消息告诉虞无恕。
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严叔把饭菜端进卧房,却见公子还在睡觉,一想他已经睡了大半天,连午饭也没吃,就决定先把他叫醒,哪怕吃完饭再睡。
可是,却怎么也叫不醒,这可吓坏了严叔,他连忙和沾衣一说,沾衣自然看出小姐这几日对夫郎的上心,所以不敢耽搁,立马出去请大夫了。
请来的大夫一番诊断,结论是床上的人并没有生病,只是心里的郁结突然打开才陷入沉睡,等他睡到自然醒就没事了,三人这才放下心。
沉睡中的虞无恕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很久,直到有寒意不断浸入身子,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黑蒙蒙的。
在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正睡在卧房的床上,身边却冰凉一片,那个每晚陪他入睡的人不在,是生气了?还是去了鸾碧房间?可她说过留下鸾碧是因为他。
坐起身,他将厚厚的棉被围拢在身上,可是没起多大作用,全身依然冰凉,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温暖的怀抱,他苦笑,就算理智上提醒自己不能太过依赖她,但他的身子早已习惯了她的温暖,也恋上了那种温暖。
除了冰凉,全身也蔓延着像被碾过的酸疼,昨日她尖锐的话将他深藏的伤口硬生生划开,痛极之后竟是意外的轻松,才知,果真如她所说,过去是他为自己缚上了枷锁,或许是这枷锁太重,减去沉重后也不全然是轻松,同时伴随着全身的酸痛。
那么,他今后的路要怎么走?他记得她在他耳边轻缓的话语,要他过自己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他的日子?他想做的事?他有些迷茫。
一早就回来的闻人倾从沾衣口中听说了昨日请过大夫的事,虽然得知他无碍,但心里也不免责怪自己,昨日就那么粹不及防的将他的伤痛挖出、否认了他以往的证明之路,也没考虑他的身子是否能够承受。
结果虽然卸去了他心上的束缚,但这份力量的突然抽离,就像是她以前完成一项紧张的任务,心上虽然轻松了,但全身会泛上疲乏,陷入沉睡是小事,或许还会病上一场。
当她迈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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