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与镇西将领汇合于万州的主将大帐。
接着,她道出通盘部署,可谓提前锁定了胜局,但舒月的反应在她看来很不合常理,那种无悲无喜、超脱世俗的表情,就算是洞入空门的人也未必能到达那种高度,更何况舒月还是朝廷官员。
出了大帐,她和虞无恕讨论过舒月的问题。
现在他又提到了舒月,她不禁想到一个可能:“莫非,单毅也成了那样?”
“嗯,不过他没到舒月那个程度,要是妻主以前没有说过对舒月的疑惑,我也觉不出单毅有何不对,只会认为他比以前沉稳了,但有舒月的例子在前,就能觉出他的异样,他的眼神有点儿空,有点儿远,好像周边万物已不入他眼。”
“国师的其他弟子也都这样吗?”
“国师只有三个亲传弟子,姬信、舒月、单毅,大徒弟姬信常年随侍左右,我见国师的次数甚少,对姬信也没什么印象,至于二代、三代弟子,以前也少有留意”,虞无恕略带遗憾的说。
“无妨,我让沾衣暗中观察一下那些二代、三代弟子”,若是这些人也有这个倾向,闻人倾想到两个可能:一是国师向他们灌输了某种避世思想,二是药物控制,想到这里,她又问虞无恕:“单毅身上有没有药味,或是比以往多了某种气味?”
“焚香”,虞无恕一下子想起来,“司者冥想、占卜时都要焚香,日久就会沾上香味,他身上的香味是与以前不一样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我怀疑国师用药控制他们,照你这么说,不知是否是把药掺进香里。国师的医术连御医都甘拜下风,你在皇宫中毒那次,一应症状被诊断中了荆国皇室的‘寒眠’,无救,能做出与‘寒眠’之毒的症状一模一样的假死药,我怀疑就是国师”。
提及往事,闻人倾的心情难掩沉痛,当时以为他中了“寒眠”已死,差一点儿就把他活埋。
“妻主,别想了,都过去了。”虞无恕覆手在闻人倾的手背上,宽慰道。不过看着妻主鬓间的雪色,心也不由得抽痛,同时也愈加明白两人都要平平安安活着,彼此没了谁,都已不能独活。
看懂了虞无恕眼里欲说的话,闻人倾反手抓了他的手,紧了紧,传递着相同的想法,对视间,两人心意相通。
接着,虞无恕回房给她收拾明天要带的衣物,闻人倾也要安排一些事,毕竟她要离开一个月。
有件与国师一方有关的事,她原本要等后面的消息传来再做安排,但听到单毅的变化,她决定提前部署,因为接下来的一个月她收不到外面的消息,万一在此期间对方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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