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蛮横的夺走他的呼吸;安慰前端的手探进睡衣当中,搓揉着那硬挺起来的乳尖,阳曜德觉得口乾舌燥,巴不得自己有十隻手可以同时刺激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胸前的红缨得到安抚了,前端就叫嚣着不满,被手指插入的后穴贪婪的吞吐着,发出嘖嘖的水声,让阳曜德更加地渴望得到热吻。
该死……自己为什么会想着熊海斳自慰!阳曜德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他不自觉的放入三根手指来满足飢渴的小穴,内壁越戳越痒,似乎没被精液灌满就得不到满足一般;内裤早已溼得一塌糊涂,耳边彷彿还听到熊海斳说着情色的话语,他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总是让阳曜德浑身酥麻,阳曜德想像着熊海斳咬着他耳朵呢喃的语调:「言涛……」幻想中的热气呼在耳朵旁,阳曜德惊觉他很想听熊海斳叫他真正的名字——阳曜德。他唸名字最后一个「德」字也会呵气吗?光是用想的就……阳曜德一颤,欲望从前端洩了出来。
「呼、呼、呼……」自己到底在干嘛啊!已经完全是个变态了啊!阳曜德很小心的离开床舖,不让自己满手的黏液弄脏了熊海斳的风衣,他自我厌恶的跪在莲蓬头下反省了好一会儿,最后拍拍脸,对自己说道:忘了他,然后找个新对象。
说得容易,做得难。阳曜德虽然在医院当志工和教会的復活节活动中认识了不少人,但每个人都仅只于打招呼的程度而已,要进一步交往可没那么快。算了!母丧要守孝,先别想那么多吧!
阳曜德冲完澡,回到卧室,看着那件被他扔在床上的风衣,犹豫了会儿,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拿去洗,只好先将它掛起来吹风……就希望上面不要沾到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