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便问问,那小厮也笑着摇头,不置可否,她便又笑笑,挥手叫他出去了。
堂堂德香园的老板,如今看来耀武扬威,在手下面前不可一世、张扬跋扈,而在那华衣青年面前,却如同个在老师面前犯了错的小学生,如此看人下菜碟,又岂能叫人料到?联想到自己身上,那顾盼宇对自己客气疏离,对那珠玉却是情真意切,若说自己真正比不上珠玉么?论起品貌气质,又有哪样不如她?不过,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这此中百转千折,又哪里是可以说的清的。
方锦如叹了口气,喝下几口茶,台上却已经报幕戏唱完了,台下陆陆续续有观众往门外拥走,熙熙攘攘,像一条蠕动的黑蛇。
不多时,人群散尽,戏楼里清净了下来,方锦如正想像昨日一般小憩,却听到有脚步声,顾盼宇已经进了包厢,见了方锦如劈头就不快喝道:“你这是做了些什么事!”
方锦如一愣,道:“什么?”
“你还装什么傻!”顾盼宇的眼中全是冷意,“你是要显示你的大小姐身份,还是要给珠玉一个下马威?没事送什么项链?套什么近乎?”
方锦如料得不知珠玉又和他谗言了什么,他才有了这般反应,于是在一怔之后,倒也镇定下来,语气诚恳道:“你何必这样冤枉我?那珠链是我娘给我的陪嫁,于我自然是心爱之物,给了珠玉,也是拿她当妹妹看待,绝无任何轻蔑之意,哥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顾盼宇听了神色一滞,面上的微怒却仍未散去。
方锦如又道:“我给珠玉项链,是看着她讨人怜爱,作为真心礼物赠予她的,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人出生不同,自然不能选择,她生在穷苦人家,便做了这个;我生在富贵家庭,便成了大小姐,境遇的事罢了,难道我的头脑还不清楚?”
听了这话,顾盼宇心中豁然开朗,脸上也露出了稍稍喜色:“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方锦如从容回应。
顾盼宇这才安下心来,抚掌道:“我就说妹妹不会安什么坏心的,珠玉还真是多虑了。”
一句无心的话,方锦如却实实在在听在耳里,她唇角微扬:“本来就是的,若是珠玉妹妹还是误会,我可以再去找她解释,其实这里面还有一层原因,你与我说了,她总是为你开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