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裴砚许,想让他放过她。
但在男人眼中,那分明是勾引和邀请。
裴砚许忍着闷哼,挺了挺腰,往里又进了一些,随后抽出,没等柔只缓过来便又入了进去。
被又湿又软的地方包裹着的感觉好极了,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脐下三寸,连痛感都麻木了不少。裴砚许忍不住顺着自己的节奏开始在柔只的嘴里进出,少女开始呜呜咽咽地出发声音,听的他心里烂软一片,又有酥麻意从腰椎直冲上来。
少女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炙热,舌头开始不甚灵活地沿着他的棒身打转,生涩地舔弄。柔只知道,只有他尽快泄出来,自己才能少遭点罪。于是她一边忍着不适,一边用舌尖勾着他的沟壑和经络描摹,浅浅地动着嘴让他更顺利地进出。
“唔啊,呜呜……慢点啊。”
被插得深了,柔只就会抬眼含着泪看他,眼尾的弧度恰到好处,看得他呼吸不稳,只得转开视线。
他看向了自己刚才还没画完的画。那上面有一树梨花,半绽未开,似雪纯白。
裴砚许有一瞬间晃神。
他感觉自己正在操一朵梨花,如他画上那般娇软又洁白。阳具顶开了花蕊,戳弄着花露,花瓣包含着他,蜜水滋润着他,肮脏下流的淫欲和圣洁纯粹的梨花交融又重迭,他已经分不清画中花与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