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吧。”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此刻的柔只也没心思细看,只是疲倦地应了下来,焦急地和他对坐着干等。
她还记得裴砚许之前发病的样子。
每一次蛊毒发作的时候,他的痛不欲生,强忍挣扎,几乎要从他的眉心痣中渗出血来,如今他躺在一片雪白的被褥中,黑发散乱,像一只濒死的埋在雪地中的鹤。
药端上来的时候,陶神医带着管家和斩风离开,“给他喝下去就行了,再好好睡一觉……”他顿了顿,忍不住叹了口气,“其余的,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