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到自家公子这幅失了仪态的模样,又惊又忧,赶紧上前把裴砚许扶好。
“公子!您没事吧!”斩风的声音急乱得很,听的裴砚许心里慌。“柔只呢?你找到她了吗?”
“属下无能……”
“这边,”裴砚许指了路,“往这里走,她的耳坠掉在这了。”
“是!”斩风应道,马上推着裴砚许往前赶。
左腿开始有一种蚂蚁密密麻麻爬上的感觉,裴砚许咬着牙,终于到了找到了那处小房。
“呜呜呜……”里面有女孩的低吟。
“你先去,把太医带过来。”裴砚许预感不妙,“记得,见机行事。”
他艰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时隔几年第一次感觉到脚踩地面的感觉,默默地叹了口气。
一介废身,活着也只是拖累罢了。
推开房门的时候,他见到柔只衣裳半褪,神志不清地卧在榻上。
昙花凋谢,落在你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