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是为由煅火而生,剑才能刚韧不折。”
“那,那为何他们都说,是因为嘉敏公主得罪你才……”柔只担心地看着裴砚许,“公子,是别人故意这样说的,让百姓误会你已权势大到可以掌握一国公主的命运,对吗?”
裴砚许叹了口气,“柔只这样聪慧,兄长只会感叹命运为何如此不公,连那帮蠢人都能站在殿内侍奉君上,而柔只只因身为女子,便要遭受这般不公对待。”
兄,兄长。
柔只兀得捂住了脸。
“柔只?”裴砚许没听到柔只的声音,出声唤道。
“哥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