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让他跪在地上向我求饶!!还有他妹妹听说是个!?谁让你动我的——”,秦言只觉得还没说够,就被护士按住手臂扎了一管镇定剂,就算有千言万语也抵抗不住药力安静了下来,瞳孔还有些涣散。
会谈室里医生有些忐忑,秦老先生这次确实是抢救回来的,送到医院的时候双腿上都是酒瓶玻璃碎片,大腿动脉出血,甚至第叁条腿也不乐观……海绵体都骨折了,仿佛动手的有什么深仇大恨。
“是这样的,因为伤到了神经组织,就算恢复过程一切良好,也会留下部分后遗症,比如不良于行。”医生看着眼前的家属眉毛都没抬一下,松了一口气,就怕被误会医治不力。
秦淮安只觉得秦言确实命大,这几年来自己收拾烂摊子已经腻了,只要秦言还是集团绝对控股人,作为继承人所做的一切都还是为人卖命受人桎梏,就好像他一直是刚刚被领回秦家时要看人脸色的样子。
他伸手叩了叩桌案:“这件事我认为我父亲有知情权,之后等他冷静下来就麻烦医院沟通了,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依据秦言的性格,一旦知道这个消息,绝不会老老实实静养,恢复得好是不良于行,要是自己闹腾恢复不好也是自作自受。
“好的,我们会尽快和病人沟通。”迫于秦淮安散发着冷意的双眸和定期给医院捐赠的医疗器具,医生几乎是秒答。
离开医院的时候秦淮安再次走神了,医院里触目的洁白,很像那天……
“秦总,关于把秦老先生打伤的那个人,在出事的时候自己打了电话叫救护车,还报警自首,现在已经被临时管制了。”严秘书一边开车一边汇报,毕竟这次秦老总看起来伤得不轻。
秦淮安回神问了句:“弄清是什么原因动手吗?”
严秘书看过了当时周围人的证词,甚至对那个伤人的小伙子有了一丝丝同情:“人之前没交集,就是一个辍学打工服务生,秦老先生在派对被他洒了酒,让人道歉,方式有些难堪,还说到了他家里人,那个服务生一时冲动直接动手了。”
呵,让人道歉,秦言要的道歉从来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
曾经的秦淮安因为功课不是最好,就被说成是对不起秦家的基因吃白饭,举着成绩单在花园跪到晕厥,吃的甚至不如秦家门口杜宾犬加餐的生骨肉,他只有让自己做到最好变得有用,秦言才会让他出现在大家面前介绍说“他啊,我的儿子”。
秦淮安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开口:“按法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父亲他最近情绪不宜波动,就不用让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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