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底蕴深厚了,季妙胜也算是他家的人,稍微注意点。”
严秘书一下就想到了那位江夫人,不过作为秦淮安的心腹也没打算劝说什么:“好的,张数和请柬规格我再修改一下。”
原曲生这几天变忙了不少,连带了季妙胜也去公司帮手,江若离也没去心思打探是为什么,她自有一套生活规律,尽管在旁人看来只是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雀鸟。
这天她终于腻歪了光疗甲胶,费时不说,指甲长出来就要打磨卸了重新涂色照灯。
今天卸完修了甲型便不想弄,又受不了手指盖上光秃秃的,江若离干脆买了一堆传统指甲油回来自己涂。
一系列的小瓶子散乱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让进门的季妙胜看着忍不住微微皱眉。
听见进门声,江若离下意识还以为是原曲生,也没抬头:“你回来了?过来帮我,涂左手也太难了。”
季妙胜没动,江若离刚刚说话的语气像掺了少许蜜,就像是情人的撒娇,让他听在耳朵里感觉有些刺挠挠的。
江若离没听见脚步声,又叫了句,边说边抬眼瞥了过去:“你怎么还——季管家啊,你要是不会涂就算了,也别干站在那里。”
耳朵里刺挠的感觉没有了,季妙胜又觉得喉间被堵了一口气,干脆走了过去,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扫了一眼那一堆指甲油:“怎么涂?”
江若离把手上的透明底油递了过去:“先用这个打底涂一层薄的,等几秒干了再涂这个……”
季妙胜有些坐下后一秒就想反悔了,面上还是不见任何局促,步骤听起来还算简单,就想着赶紧动手涂完,拿起了刷头。
也许是有着写毛笔字的经验触类旁通,或者天赋异禀,季妙胜涂起指甲油意外得顺手,一点都没有给江若离涂到指甲外面,甲油匀称刷上了指甲面。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别人的手,季妙胜专不带一丝绮念,只觉得女人的指节柔和纤细,指尖只露出一小缝白甲边,跟水葱似的。
大概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涂完后顺带多看了两眼。
江若离看不清低头的季妙胜表情,只当他是在等指甲油干:“该涂颜色了……你拿错了,不是米白的,是那瓶半透明椰白的……”
季妙胜手上忙着,忍不住说了两句:“手别乱动,还有你之后还是少跟秦淮安来往。”
因为江若离的缘故,原曲生虽然没有阻拦什么,也一直有关注秦家的动向,季妙胜也知道。
豪门之中不乏争权夺势,可直接把自己亲身父亲定义成不能自理的病人,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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