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过去了,您看是否还要……”
墨娥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赵明松的呼吸和脉搏,有些迟疑问了句。
今日下山回府的江若离坐在椅子上,脚边炭盆里的木盒还没彻底烧透,只是里面的信纸都成了灰烬,闻言似乎有些扫兴。
“才见了点血,这就受不住吗?算了,别把人弄死了,地上一会儿也收拾收拾。”
楚迎月在旁边尽量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确实没见多少血,连拶刑用的木棍都没染红多少。可精神本就不好的赵明松是直接痛到失禁,手筋骨估计已经被夹废了,别说写字作画,怕是日后拿个小东西都不稳。
江若离只觉得眼见着赵明松像个破布口袋被拖了下去,一转头望向一身素色衣衫的女子面色稍微好了些。
“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楚迎月只觉得空气中那一丝微弱的血腥味骤然浓烈了不少,可到底还是露了张笑脸。
“身为殿下府里的人,这事本来就是理所应当,不敢邀功。”
江若离笑了笑,心血来潮道:“若是本宫想许你一段姻缘呢?府里厨房最近来了个人,挺讨喜的。”
说起来秋星雨已经跟膳房的人混熟了,阳光元气的言行举止也是少年郎的潇洒做派,加上掌勺的地位,惹得不少婢女春心萌动。
楚迎月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一时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赵明松使长公主心下介怀,尽管脑子乱糟糟还是赶紧回了话:“迎月无父无母,可全凭殿下做主。”
“戏言而已,不过你要是现在说不出有什么想要的,以后想好了再说也不迟。墨娥,记得给她的月钱往后都翻两番。”
江若离以手掩面打了个哈欠,留下满地狼藉和还有些懵的楚迎月就起身回了主院。
“殿下,赵明松此举确实十恶不赦,但……总归是驸马,当众用私刑有些不妥,弄些意外也是好的。”
墨娥见江若离吃完一碗酒酿圆子心情不错,斟酌着还是开口了。
“我自有分寸,真是奇怪,她怎么会喜欢上这种货色……”
说到最后半句,江若离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像是自言自语,她看着花瓶里花苞还没展开的褐黑色梅花枝,神色颇有些不以为然。
墨娥眼中似乎有些慌乱,还是低头镇定了下来,不再多劝,总归人还没死,让这院里的人嘴闭紧些就好了。同时庆幸紫玉不在,她那个性子,恐怕能恨不能火上浇油。
因为江若离捐了不少香火钱指明帮助修缮,紫玉这时还在道观里安排人手,刚吩咐着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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