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有七天,今天主要是为了评定年轻一代的能力,她的骑装要等这一环节结束再穿了,现在只能喝着花茶坐在席上等着结束的号角。
她偏头看了眼只能站在台下的影一,那一身有些紧身的紫檀色劲装将他的身形腰线展露无疑,若他是武将出身,大概会是一员猛将。
“殿下要来一盘棋吗?”在从座的曲从溪悄然挪动了些许,身子微倾朝江若离轻声道。
“你衣服里看起来藏不住棋盘。”
“确实,只带了九连环,不过怕你觉得太过简单,”曲从溪眼角带着笑意,以指为笔以茶为墨,在案桌上画了起来,“只是围棋实在不便,下一盘连珠总是可以的。”
“连环?你把我当小孩吗?”江若离嘴上说着,还是一边在简易的水格子里划上了叉,真怀念现代的手机。
两个时辰后,萧渊的队伍首先归来,尽管已经放生了一些怀孕的母兽,但所猎亦是收获丰厚,他拍了拍黑马的头,心情颇好,只是看到观礼台几乎快要贴在一起的人影,这好心情变得不太畅快,就算他不能为这不快找个正当的理由。
而已经发了半小时呆的江若离靠在曲从溪肩上,无意识捏着旁边人的手解闷,昭阳以前在这种场合都是翘首以盼父兄归来不觉漫长,换了她只觉得仪式枯燥。
“殿下可以起身了。”
曲从溪说着,同时刻意低着头避免他人的审视,皮肤骨骼可以通过易容暂时改变遮掩,声音也能通过训练伪装,可眼却不能,好在驸马本身就是习惯低头做小欺软怕事的人,他的举动也不算突兀。
在号角声响彻猎场之前,大部分的人都回到了场地中央,他们有的猎到了鹿,还有的打到了一只熊,最凄惨的大约是仅有几只杂色的兔子,而且兔子上还有猎犬的牙印。不管如何他们聚在一起显得热闹非凡,同时动物皮毛的腥臭味和血腥味也随之浓重,激发着危险的冲动。
等候清点所有人收获的时间,萧渊卸下了手臂上的内护臂,状似随意地发问:“皇姐看好谁能夺得头筹?”
“...没什么特别看好的人选,非要我猜,就带着绿色发带的那个。”江若离根本不记得这些人是哪家的,只指了一个装饰稍微显眼些的高个男子。
“中郎将家的,他准头是不错。”萧渊瞟了眼那人侍从正在整理的猎物,继续看向几步之距的江若离,试图从她漫不经心又有些疏离的礼貌中找出些许异样,而不是仿若从未有所逾越。
就在他想着是否该人走近些时,清点的人已经捧着名册上来了,这让萧渊得以情绪中暂时抽离,评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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