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但实际上看起来却恰恰相反。
高高在上的脸色僵硬,仰视他人的反倒笑意盈盈,眼中傲气叫那眉眼越发夺目。
江若离不客气地展露攻击性,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若是不安分,陛下要赶尽杀绝还是流放幽禁?”
“以你现在的做派,我现在就能治你不敬之罪。”
到底有了准备,萧渊还是即刻恢复了在朝堂上的威严,高高在上冷酷无情,仿佛从未在一个女人面前失态过动摇过,想叫江若离认清现状。
“那便罚吧。”
江若离已经不想再应付这套封建社会的制度,毫不客气踩踏压低萧渊的底线,而且谁让这人这么好逗呢。
话语未落,她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艳丽裙摆盖过鞋面如流云般在地面掠过,没有丝毫停顿。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给我站住——”
可惜这句话未能让女人迟疑,眼见着那背影越来越远,萧渊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气带着些许狠意:“你不怕被治罪,那其他人呢?”
江若离慢慢转过身,她是有在意的人,可不管是谁都不足以让她在这个没有卫生巾电脑飞机的时代多留一刻啊,她不但没因为这威胁生气,还有些好笑:“我以为你不会这么直白。”
“左右在你心里朕本就是个会威胁人的伪君子。”
将人留下后萧渊也不知还能说什么,他们每次交谈不是疏离客套,就是,但就这么让人走了,却是叫他不甘心。
“陛下还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如果没话说还不让人走,也太不讲理了点。”
江若离并没有重新回到座位,而是趁着萧渊出神时走到台阶下,提起裙摆一步一步踏了上去。
“你现在是什么礼数都忘了吗?”
随着距离一点点被缩短,萧渊随口训斥道,可一没叫宫人,二没要罚的意思,只眼睁睁看着人走到他眼前。
“又不差这一次了,说起来我也想起有个人好生无礼,”江若离猛地伸手把萧渊推倒进那张圈椅里,这会儿换她从上到下打量人了,。
“你——”
“在春猎时我睡得沉,醒来却像没休息好,所以我大胆猜测说不定有个采花贼给我下了药。”
这突然一问对萧渊却比定身符还管用,他原本要支起的身子一僵,仍凭胸膛被那只素手压着停下了动作,就是姿势实在别扭。
而江若离原本只六分怀疑,现在就便成了十分肯定,一手按着人,一手用食指拨开萧渊严实的上衣交领。
萧渊因这动作露出的皮肤不多,但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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