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在旁边,危险程度都踩在极致线上了,何况骑车还得保持车身平衡,不摔死就不错。
某人不说话,曲起指节按了按太阳穴,一身姿态慵懒,很快坐落在捷运的绿色椅子上。
我叹气,自然坐到他旁边去,不能理解这人没事现什么酒量,「看你也没吃多少东西,明天送医院我就笑你。」
仍是没有回应。
肩上却多了份重量。
我无声抽气,下意识抿起唇瓣。目光所及是他弄皱的眉心、闭紧的双眼、沁着薄汗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