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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下唇,开口闭口,就是没发声,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找措词,还是在找说话的勇气。
「我——」总算挤出了个单音,后头想出的话音却被叩门声给敲断了。
我们俩同时移了视线,瞅着掩得密实的门扉。
「那个,有人在吧。昊书?」
声音何止熟稔,几乎整天听着。
声音何止娇柔,软得似团棉花。
刘雨汶呢刘雨汶,这称呼用得多亲暱多自然,我都没这么叫过!
羞窘过后的气恼迁怒,全给那两字名字拉去了心里的仇恨;瞪着腕上打算把我拉进浴室里头藏掖的手,怒气真是要冲天了。
是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