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里头,多上一个想你。」
他扬了扬眉,「你本来就这么会说这种话?脸不红气不喘。」方才还有几分的忧鬱少年味,全没了。
还真是,收放自如。某些方面来说我们俩是相像的吧。也正因为太像了、更太近了,以前才会没发现两颗心之间的关联,早早就牵上极韧的透明丝线。
「对一个未来志向是律师的人来说,嘴上功夫还是要不错的。」我推了推无形眼镜,双眸微瞇,做专业貌。
他两道剑眉仍架得高,汲满暖笑的狭长眼睛此刻竟有几分老谋深算的狡诈意味。双臂本间置似交在胸前,现在右手抬了抬,微屈的指节轻轻缓缓,蹭过我鼻尖。
我愣着,下一秒被人拉得站了起身,一个踉蹌,跌入他怀抱。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我只学过不能光说不练。」
仰颈抬眸,漂亮的黑色双瞳亮着点微光,也不知道是自眼底散发还是馀暉反射的。
来不及道句傻白甜专用「练什么?」,那唇已经吻上了。
浪费什么呢。想你跟呼吸似,自然而然,也是非要不可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