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这只是一身短衫,古人外面行走是要有一件长衫,不是秀才衣巾,只是外面穿的一件长衣,这伙计全然不拿出来,来弟当然是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他或许是明白自己怀里的钱不够。
遇到这样的一个伙计,来弟还能说什么,全无还手之力。再看有弟,来的时候是心不甘情不愿。对着这样一身漂亮干净的布衣,上衣淡淡的鸭蛋青色,看着这喜人儿,下面一件黑色长裤,也是崭崭新,有弟只是不时看着来弟,心里眼里都有挣扎说不要的意思,只是说不出来。
小小的有弟长到现在,还没有过一身新衣服呢,不由得他不心里挣扎,还说不出来不买的话。
有弟的眼光近乎于可怜巴巴,这可怜并不是恳求来弟快买,而是可怜他自己想要又怕花钱;柜台后面的伙计对着来弟笑脸儿似一朵菊花,来弟平日时就是一心表现姐弟情,此时当然是不会小气,不会抠算。
“伙计,把这身衣服包起来吧。”随着来弟这一句话,伙计笑容更似对着日头转的向日葵,这就哈腰点点头道:“好嘞,布衣一套两百文。”
随着这一声喊,伙计动作迅速地把衣服包起来,用一张裁好的四方纸张包起来,柜台里面有现成的绳子,这就一裹一扎起来,递到来弟的面前来:“姑娘请拿好。”
一手递包一手接钱,伙计只在手里甸上一甸,全然没有数,这就收起来,再客气哈腰道:“老客慢走,下回多来。”
直到走出门,来弟这才犹豫上来,刚才有如做梦一样,进来就是衣服,这衣服正好价钱对,来弟往铺子里再看一眼,伙计正在低着头收拾刚才拿出来的布料,此时半垂首的脸上没有笑容,来弟这就看的明白。
往外面退上两步,抬头一看,跟自己刚才想到的一样,这成衣铺子上面挂的幌子也是一个“金”字,拉着有弟再走回到那旧衣铺子前面去,两个幌子一模一样的“金”字。
“姐,咱是要进去给他看看吗?咱花的是大价钱,买的是新衣服。”有弟还以为来弟想要出刚才那口气,刚才那冷淡劲儿就是小有弟也感觉出来。
来弟苦笑,遇上能人了,来弟只能苦笑。古书上写着有人卖油,可以从铜钱中穿过而不滴到铜钱上,有人烙饼,张张都是一样大小,不想今天这就遇到两个,不,正确来说,是遇到一个。
“有弟,咱们回家去吧。”来弟拉着有弟往城外走,一边对着旧衣铺子里的那伙计看上一眼,此时铺子里有主顾,也是一身褴缕衣服,这势利伙计这就笑容满面,这笑容与新衣铺子伙计的笑容看上去不差分毫,这两个人只怕是兄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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