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可是天天对上莲菂,就要给几句听听。一说起来,就是你丈夫不在家,我们才担待你。安夫人微挑眉头,还不明白婆婆是什么意思。
莲菂走出房,没注意到身后有安步在跟着。安步是全天候跟着,直到晚上少夫人进房,安步犹在外面站一会儿。象是没有要上吊抹脖子的迹象。安公子让安步多盯着,安步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公子不在,少夫人没有被人欺负,打算好好活着,安步这就放心,去睡觉了。
莲菂在房中,坐在烛光下。桌上研好的一瓯墨,摊开的是信笺,莲菂手执画笔,咬牙切齿对着信纸。写什么?痛骂他骗婚!眼前是儿子可爱的笑脸儿;不然指责他既然成亲,为什么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丢下母子不管。想想自己生产时,费了无数力气,那分分时时都在想他。莲菂颓然丢下笔,这亲事已成事实。
罢了罢了,等我见到他,再骂不迟。安少夫人步入锦帐中,久久不能入睡。抱着锦被想来想去,越想心越乱,七太太的话越往脑子里钻。最后悬崖勒马,管他外面怎样,我有儿子。他不要我,我就抱着儿子走开。
安少夫人算算自己,手头无钱,却有无数珠宝。公子敢无义,我就无情!这样一想,人舒服了,翻身睡觉去。
安公子知道有儿子后,在西北更呆得不安心。他本来算着来住上一、两个月,回去还有时间转回家中一趟。不想来到两个月,只见到简靖王两面。他拉着史勋酒楼上去,有感谢他传消息的意思,也有打听王爷想法的意思。
街上寒冷,却是繁华。安公子在这里住得有时日,带着史勋往最大的酒楼而来,找了一个包间,两个人坐进去说话。
“王爷是想出兵,只是不知道为何耽搁?”安公子对着简靖王是说得不能再说。又听了一堆来说服自己留下来人的话,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说话。再听人说话。
史勋给他倒上酒:“王爷说先生,只是不会武,要是会武。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敢问先生,你那天来到。就敢指责王爷,我这心里都为你后怕呢?”
“我是实说实说,为天下黎民百姓而问王爷。何怕之有?”安公子回想近几个月的邸报:“各项税收都加,最后还是摊到百姓头上,王爷就这么忍心看着?”
楼上木板响起来,是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过来。在包间外停下,一个人报告:“将军!”
“进来!”史勋在这城里。也算是人人认识。随着他的喊声,一个粗壮的大汉走进来:“王爷明天上午军中升帐,龙蟠将军问将军,昨天说的事情还是依旧?”
“还是那样变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