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洁净。先要看的就是家信,这一年来,一封信也没有看到,家人好不好,菂姐儿好不好,儿子好不好,只听史勋说过两次。打官司的事情也知道,不过早有筹划。安公子迫切地看信。
信摆在书案上,一年里收到有数十封。安公子先拿起来看封皮,家信,铺子上管事的信,诸公子的信,还有一些是……。安公子露出笑容,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是菂姐儿写来的信,这是她的字,只是周正匀净,不会看错。
急急拿起来一封要拆,安公子又冷静下来。妻子那性子,不是平白对我说思念的人。未拆以前先猜上一猜,受了委屈?再就是有人慢待于她,她来了火。把信拆开来,安公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重头再看一遍,信中是思念,还真的是思念。写得你侬我侬,象是夫妻情深。安公子失笑起来,这思念背后是什么心思?
正要把莲菂来信一一看过,青儿含羞进来回话:“热水备下,请公子洗浴。”安公子只得先丢下信。七月到京里,正是盛夏,打马进城身上全是汗水,听到热水三个字就图不得。安公子把信放下,又笑着理整齐。打算洗过再来,细细解这信意。
两个丫头青儿绿儿,在房门外都脸红。绿儿对着院中香气正浓的木香花看过,低声道:“我备茶去,再公子洗过要睡,那竹簟再擦一遍才好。”
“姐姐去了,一会子公子要送热水要人侍候,我一个人可怎么好。”青儿害羞,知道绿儿也害羞,不肯让绿儿走:“竹簟一天擦拭三次,姐姐不能走。”
年青俊秀的主人在宽衣洗浴,两个小婢头回服侍,羞涩得不行。房里水声轻响,青儿和绿儿还在细细商议:“晚上你先上夜,往公子房中睡去。”另一个人更是不肯。这样商议过,取过一个铜板来定今晚谁在公子房中。
铜板高高抛起,还没有落下。房门轻响打开,安公子发上沾着水珠走出来,看那铜板落下,倒没有责备不专心当差。他心中只有莲菂的信,笑吟吟对着“啪”一声落下的铜板问道:“这是做什么?”
青儿和绿儿赶快垂手,吃吃着说不话来。“当差不要淘气。”安公子这才说一句,笑容满面往房中来。刚拿起信。外面有脚步声和喜悦的说话声:“永年,永年,老师在家里备饭。让你去他家里吃饭。”
房外走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这是孔补之。安公子听过就喜悦,大步出迎。两人在院中不是行礼。而是抱在一起哈哈大笑。廊下担心公子生气的青儿和绿儿松一口气,那铜板当然早就捡起来。慌乱之中也没有去看是正还是反。
“走,看老师去,老师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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