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如果说前几天周围的人还各种猜测时染的手艺不好,歪门邪道,这几天基本没有人会这样想了。
那乌泱泱赶来的一群人,每天排队都能排到桥上的场面,足可以证明时染的手艺绝对是很出众的。
街上也有同行去时染那儿买了炒面和蒸三样,都说好吃。
而且因为时染的生意好,这段时间来的不少客人都是冲着她的摊子来的。当然了,时染那头的炒面每天就那么些份,并不是每一个来吃蒸三样的客人都能吃上炒面。还有些人就是冲着榆钱饭来的,排到了,买了一碗榆钱饭,吃了也不能饱肚子。索性在街上找点别的东西吃。
这样一来,大家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生意好,再加上时染本身也会做人,只要是她看着脸熟的同行过去光顾生意,炒面总是装的冒尖。
同行们也开始时不时给时染打个招呼,偶尔还有几个也给时染送一送自家的东西。
这一团和气中,唯有赵春红格格不入。
她气啊,气时染生意好,但是又找不到什么借口。
毕竟她没出摊,是被别人逼的,不干时染的事。她抢位置,时染给了,一句话没说。
人家摆明了自己的生意风生水起,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
赵春红气的肝疼,只觉得火气发不出去。
别人家的生意都是越来越好,她家则是每天还那样。
赵春红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吴婆子在边上终于忍不住了说了一句:“不就是个槐花饭,过不了几天就没槐花了,你气个什么劲儿。”
赵春红不耐烦道:“我知道!”
但眼瞅着别人家红红火火,她哪儿能不眼红呢?
赵春红突然间仿佛想到了什么,眼光一亮:“妈,我记得你也会做槐花饭吧?”
吴婆子手一抖:“会做倒是会做……”
赵春红打断她:“会做就成!”
哼,什么榆钱槐花,早些年没人吃的东西,现在倒是突然热闹起来。不就是野菜?
当谁不会弄呢?
再一想,时染倒是心机重,这种野菜都是路边来的,原料钱相当于没有,随便做做就糊弄住一群人,哄的人家掏钱买这种搁乡下没人吃的野菜。
她家也做!
再说了,桥边那棵槐树可是没主的,既然没主,那凭什么就只她一个人去勾花?
赵春红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把斜在床上玩手机的男人薅起来,两人一起去桥边勾槐花。
等到时染忙完了中午的高峰期,下午再去的时候,老槐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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