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土哥说:“我和王庸在一起共事能有五六年了,这人什么品质我太清楚,他外号铁公鸡,最好占小便宜,但你也别小瞧他,他对什么便宜该占什么不该占,心里相当有数。我不信他在做这件事之前,就没考虑过后果。说白了,他抹经血这件事,损人不利己。破坏了道士的仪式,再让咱们公司承包,然后再轮到他提成……这里差了好多环节呢,繁琐无比,有这个工夫,他还不如出去多拉几个私活儿。王庸小算盘打的相当精明,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想到了,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对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我问。
土哥摇摇头:“我就不知道了。”
我低声说:“土哥,你说王庸会不会在报复义叔?前些日子,义叔没收了他的钱和玉,王庸又是小心眼……”
我们正说着,义婶和王婶走过来,护士在后面推着病车,义叔从重症监护里出来,她们和医院的交涉成功了。
“土哥,小齐,你们帮着把老马的衣服穿上,回家!”义婶说一不二。
医生在后面道:“病人如果出现意外,我们医院可不负责任。”
义婶看他:“负你马了戈壁。”
医生暴怒:“给他们办出院手续。”
我和土哥帮着把昏迷不醒的义叔衣服穿上。土哥背起义叔就走,我在旁边护送,我们一行人出了医院,上了车。
义婶让我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招呼土哥开车,送他们回家。
看着车子远去,我心下怅然,关键时候义婶还是信任别人啊。义叔出了这么大的事,义婶指定是连我一起恨上了。
此时此刻面临着我从业以来最大的危机,义叔生死不明,王庸被扣做人质,公司也因为信誉问题,风雨飘摇,很可能再也办不下去了。
我心情极为沉重,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步步往回走。起风了,寒冬正在肆虐。
晚上我一宿没睡。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义婶已经在了。全公司就我们两个,义婶让我把昨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全部讲一遍。
我深吸口气,开始讲起来,义婶听得非常仔细,哪里没讲明白,她就反复地问,让我反复地说。
说完之后,我弱弱地问:“义叔怎么样了?”
义婶没回答,把车钥匙扔给我:“走!去江边别墅,我和那家人说道说道。”
我不敢抗命,我们一起锁门出去,开着车前往别墅区。
到的时候,那家人倒是没阻拦,把我们放进客厅。进到客厅,才发现问题真是严重了。
厅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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