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我说。
王庸瞪大眼睛:“对啊。难道被大火烧,是炼魂的方法?那我梦里看到的……”他迟疑一下,低声说:“是老爷子的魂儿?”
义婶放下指甲剪,我从来没见过她有这副神情,极为凝重,心事重重。
好半天她才说道:“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其后几天,风平浪静,王庸还留在执尸队里,他老实多了,认真干活工作,沉默寡言。
义叔始终没露面,我在单位操持着,出了几趟小活儿,心里总感觉像是压了块石头,有种阴沉沉的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