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和被褥已经消失不见,全部换成了新的被褥,整齐地叠放在衣橱中,还有几套崭新的换洗的衣服。
桌面上有冬天才用的红泥炭炉和铜制的小水壶,还有红花和红糖之类活血的药物。
云熙心中一暖,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心思竟然如此细腻。
除此以外,又安排了一个三十多岁勤快和善,手脚麻利的妇人,照顾她的起居。妇人姓贾,云熙便叫她贾姨,妇人多次推脱说不敢当,云熙却置若罔闻,依旧亲热地叫着贾姨。
她也不过是寄人篱下,受人照顾而已,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呢!
在云熙的心里也无所谓的尊卑观念,别人对她好,她绝对不会怠慢了对方。
一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中药苦口,但确实是治病良药,入宫在即,她也没有时间去缠绵床榻。
司寇淡澜偶有过来,但也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是怕她为难。
闻人永度突然消失不见,去丝竹班了几次也不曾见到,连同那个貌似记忆中某人的女子也没有再见到,直让她怀疑当日是不是看错了人。
还有一个礼拜,便到入宫的日子了,心里有一些期待和雀跃,还有几分沉重。
既然是自己坚持要走的路,她便不允许自己回头。
更何况入宫的名单已经报上,如果不能及时入宫,谁都担待不起。
接下来的几天,跟着贾姨学了针线和刺绣,闲来无事在院落中的桂花树下,练习在丝竹班学来的舞蹈。
云熙是个聪明的女孩,只要她用心去学,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舞姿虽然比不上瑾娘,但也跳得有模有样,很有几分动人之处。
一阵清风过后,桂花如金色的细雨洋洋洒洒地飘落,沾染了满身的香气,比那些特制的香料多了几分清润和新鲜,煞是好闻。
☆、舞姿蹁跹(2)
一段舞蹈作罢,从袖子里抽出丝帕,擦拭额头的薄汗,却听门口处传来贾姨的声音,“司寇大人,你来了。”
“云姑娘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大愈了,正在院子里练舞蹈呢!司寇大人里边坐吧!”
云熙回头,刚将帕子收入袖子,便见司寇淡澜穿着一件素雅的月白色长袍,从影壁墙对面走进来。
“司寇大人!”云熙学以致用的施了一个标准的宫廷侍女礼。
司寇淡澜一愣,随后呵呵一笑,“还没有入宫,礼仪倒是先学会了!”
“去桂兰坊学舞蹈的时候,瑾娘教的,她先前便是皇宫里的舞姬呢!因年纪大了才出来的,但舞蹈和身段真是没得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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