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批阅修改学生文章的案牍上,凑近了去咬她的耳朵:“如今见了我怎还这么慌,上课也不专心,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崔雨凝羞于承认,如今她再也没有办法平静地直视宋玠,瞧见了之后便满是他或亲吻或舔弄自己的模样。
夜里还好,白天想起这些,被阳光照得总有一种白日宣淫之感,实在是太羞耻了。
宋玠才不信她,抓过放在案上的戒尺,一下下在她胸前轻敲:“让我检查一下,今日有没有听话,解了束胸布。”
“已经解了。”崔雨凝慌忙回答。
“是么?”宋玠持着戒尺探进了衣领,拍了拍她的胸乳,见饱满滑腻乳肉晃动了两下,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瞧着你今日说话中气都足了不少。”
那么美妙的一对乳儿,万一被绑坏了怎么办?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随后,冰凉的戒尺挑开了她的衣裙,又在花穴上拍打了两下,宋玠听见似乎有哗哗的水声,忽然邪佞地笑着:“今日上课不专心,该不该罚你?”
崔雨凝脸上的绯色更浓,低着头夹紧了腿,替自己辩解:“昨晚没睡好,原本今日想告假的,怕落下功课,屋子里又暖和,这才一时有些犯困,走了神。”
宋玠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绸缎肚兜拧了一把她娇嫩的乳珠:“原来是我讲的课不好,小崔姑娘才没有认真听的,怪我,怪我。”
“宋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崔雨凝只觉得欲哭无泪,任凭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听了这三个字,宋玠脸色微沉,提着戒尺在她穴上一拍:“该怎么叫我,又忘了吗?”
花穴被戒尺打了,非但没觉得痛,反而内里生出几分酥麻感,崔雨凝哪里见过这样的宋玠,莫非前些日子的温柔都是假的么?
见她仍在发呆不专心,宋玠又在她花穴上打了几下,抽出戒尺的时候,上半段已然被打湿,黏腻一片,泛着莹光。
接连被抽打了几下,身下又是一片泛滥,崔雨凝嗓音有些哽咽,似幽怨似求饶地低喊了声:“宋郎。”
宋玠吻上了她的唇:“仅你我二人的时候,可以叫我承礼。”
她哪里敢这样叫他!
崔雨凝不通人事,也不过是因为无人教导她,崔家仅她一个孩子,父亲只有母亲一位夫人,家中人口简单,教养的嬷嬷也只是说过一些基本的礼仪与女子典范,未曾细说其他,加之崔雨凝年纪尚小,成亲之后的夫妻房中事,更是只字未提。
然而男子的表字如何能肆意去喊?父亲的表字,她也只听母亲喊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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