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喷在她耳廓,不等她心静,耳畔传来低哑暧昧的一声:“还疼吗?”
乌雪昭很快明白过来,天子在说什么,顿时间脸色泛红。
她和天子的初次,委实突然。
天子也是第一次行男女之事,又中了催|情的药,身体不大受控制……挺拔的身躯,紧实有力的腰腹,力道都失控地倾泻在女子身上。
可想而知,她的确是吃了苦头的。
但是后来天子命人给的御用膏药,效果很好。
那里早就不疼也不肿了。
乌雪昭摇了摇头,如实道:“不疼了。”
耳垂还红着,薄薄透透,像月光下的红玛瑙。
桓崇郁淡淡“嗯”了一声。
他捏住了乌雪昭的下巴,轻轻抬起。
这半年里,大臣们也想方设法送给他送女人,既有容貌绝美、身怀绝技的瘦马歌姬,也有端庄金贵的世家千金。
她们或谄媚活泼,或矜持庄重。
偏没一个像乌雪昭这样的。
温顺又无欲无求。
说她冷淡吧,那也没有,她只是沉静。
沉静得又不阴郁,很舒服。
桓崇郁吻上了她红软的唇瓣。
唇齿间似都留了她身上的女子香。
乌雪昭初经人事,反应迟钝,感觉来的慢。
唇都有些痛了,才搂住了桓崇郁的脖子,生涩回吻。
上次天子就同她承诺道:“等朕出了孝,便封你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