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痛快。
荆氏赶紧让丫鬟把茵姐儿给拖走了。
乌婉莹脸色难看至极,脑子都一片空白。
牌都忘了出。
还是乌老夫人沉住气,淡声地催她道:“出牌吧。”
乌婉莹才随便抽了一张,一手好牌拆得稀烂。
叶子牌打到散场,林二夫人起身想告辞,面带笑容地跟乌老夫人说:“日子可真好打发,今儿就除了替我们家老爷裱一幅画,旁的什么也没干了。”
乌老夫人随口就问了:“裱的什么画?”
林二夫人身边的丫鬟,把那画幅展开,是一副马俊如早期的花鸟画。
马俊如是当朝工笔画大家,如今在宫廷之中画御画。
他的画,便是粉本都有人争先恐后地收藏。
林二夫人手里的这一幅,入手时,价格不贵,到如今也很值得些钱了。
她笑道:“前儿拿出来晒时,发现裱的过于素净,重新拿去裱了下。”
乌老夫人欣赏着花鸟画,发自内心地夸赞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