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绝对不可爱的姿态,搭在他的脖子上。
水壶里头的开水,此时不过倒下来四分之一。
陆小凤叹了口气,他实在想不明白,既然宫九已经急匆匆地去接待客人,为什么他洗澡的时候还能多出这么四个又温柔又周到的女人 ?'…87book'
但他起码明白,就算阿伍真的这么早睡着了,但以花满楼和西门吹雪的耳力,本不该听不到他房里头的动静。
可既然他们都没动静,那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必须自己设法打发这四个女人。
——就算是最爱玩也最会玩的陆小凤,也不会拿自己至少给烫掉一层皮的风险,去赌如果他真的面临会被烫掉一层皮的处境,他的朋友们会不会减掉那么一两分不知何时染上的、总爱看他倒个小霉的恶劣心思,跑出来救援他。
所以他只得自行设法。
而这个时候,花满楼也正在好奇:“既然九公子已经去接客,为何峨眉四秀还会来此?”
他这话问得其实有那么点奇怪,可惜西门吹雪虽然也会去青楼,而且一去就必定要点上起码四个头牌,可惜他去青楼时并非为了享受那种最古老职业的服务,而仅仅只是为了在侍女没有跟随出行的时候,找几个不那么笨拙的女人沐浴更衣剪指甲罢了,因此他对于“接客”二字实在没什么特别的联想。
至于阿伍,阿伍确实还没睡着,但可怜的确实已经一千七百九十六岁高龄、但也确实还未成年的阿伍,自然也不会那么敏锐地从这两个字产生什么不符合他成熟度的联想。
所以这三个人,说的那个风光霁月,听的两个心思纯澈,居然谁也没觉得用这两个词有什么不对。
花满楼这么说了,西门吹雪居然也开口答,并且依然是用的“接客”二字概括宫九此行的目的:“……我不擅长做戏,但我知道,无论做什么,起码自己要认真,别人也才可能当真。”
例如他三岁那年,第一次拿起剑的时候,老管家都不相信他会一直将剑练下去;可到了他十三岁的时候,就算当时他还不曾从剑尖吹落血花,也没人敢怀疑他对剑的虔诚与认真。
阿伍就趴在西门吹雪膝头,连一贯的机械音都仿佛显得懒洋洋的:“我也不擅长做戏,不过阿九说,想要骗过别人,最好是先骗过自己。”
阿九说的不一定都是正确的,但确实很多时候都是对的。
花满楼没再说话,他侧耳听了听,忽然露出一抹有点儿陆小凤的笑来。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收藏夹结果遇上抽风,一整天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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