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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肩膀,阿伍不动;摸摸额头,阿伍还是不动;捏捏鼻子,阿伍还是不动。
宫九眼瞳一缩,他忽然发现了,阿伍从凌晨他起身时起,就连眼睫毛都没动过,虽呼吸脉搏都正常,但这样的熟睡……
宫九们之前曾经想过,如果阿伍缩水成奶娃娃时,要给他准备什么样的奶妈?那可真是件能让宫九们滚打成一团、谁也不肯让谁的大事,直到后来宫九们连自己都容不下,关于奶妈的问题才算不了了之——反正不管是选择什么样的生物,都只能挤在碗里由他(们)来喂!绝对不给任何雌性生物与阿伍亲密接触的机会!
但现在,宫九们忽然一致觉得,哪怕是让阿伍和雌性生物因为那样的原因亲密接触,也好过现在这样,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却害得阿伍如此沉睡。
最可怕的,最让宫九们都不敢想又无法逃避的问题是,阿伍要睡多久?
一天?两天?十天?二十天?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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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不知道,他们只要一想到阿伍今日,又或者早在昨天的什么时候,就已经陷入这样不正常的晕迷中,而他居然还舍下他去玩什么登基、吃什么国宴,心里就已经纠结痛苦得要发疯,可如何还能去想他到底可能要有多久,听不到阿伍喊他“阿九”,也看不到那黑亮无情绪、却十分专注的眼神?
原来痛苦也并不总是享受。
痛到摧心处,连宫九都无法享受。
一天、两天、三天……
宫九花了十几年的心思,才到手的皇位,他都不乐意去坐了,整整二十天,只守着沉睡的阿伍,连眼睛都不肯稍闭一下,也亏得是他,一般人这么长时间吃喝随意、睡觉几乎全无,早就熬死几回了。
又幸得这先帝大行、新君缀朝二十七日原也是规矩,当然宫九是先帝的堂兄——虽然只大两天,但大两刻都是兄长——又更为嫡出,只缀朝七天也是合乎礼法,但他乐意缀朝二十七日时,也没人能狠说他不是。
但第二十八日要怎么办?
阎铁珊这些日子头发都愁白了,但连太平王都不敢说宫九,叶西花等人来了也不过是帮他守着阿伍,他好不容易熬到乾清宫总管的位置上,还是托阿伍的福,难道还敢劝宫九放下阿伍去上朝吗?
可不上朝,搞丢的也许不只他自己一个乾清宫总管,刚到手的皇位都未必就十足稳当啊!
阎铁珊忧心忡忡,却不想第二十八日卯时初,宫九就自己喊了人服侍他换上朝服。
——只是往太和殿去时,手里还抱着一个用雪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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