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孩子。
“因为当年曾是皇后的你,无法得到父皇的爱,所以你恨父皇,更恨幸福的女子。当你看到皇兄只爱禅一人时,你恨她,嫉妒她,凭什么她能得专享帝王的爱,因为你得不到,所以你也会让任何人能得到,就连当年最得父皇宠爱的俞妃也是被你设计,让俞妃惨死在父皇的手下,是不是?”原来他的母后早就不是那个满是慈爱的女人了,但他一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这些年来都只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而已。
嘭的一声,炎祺猛的站起身子,一手领起炎景,冷声斥道,“你再说一遍。”母妃的死是被人设计的?那自己看到的那些呢?都不是真的吗?
炎景没有一丝的反抗,双目直直的对视着眼前那双冰冷如霜的眼眸。
“说。”炎祺怒吼着。
炎景垂下眼睑,不敢直射皇兄的那双愤怒的眼神,他在害怕,害怕连最后的亲人也要弃他而去,这也是他一直以来为什么不敢和皇兄说出这个秘密的原因。
炎祺大手一挥,不过在还没将人挥出去之前,邓玉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双平静似水的眼眸直直的对上他的愤怒,“你似乎问错人了。”
炎祺看了看那只握住自己手腕的玉手,随后抬眸看向那双淡漠的眼眸,这双眼眸还是这么的熟悉,可是又是这么的陌生,他在这里面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的爱意了,她已经将他彻底的从她心底里剔除掉了吗?
邓玉禅见他松手之后,便收回自己的手,随后不再看一眼炎祺,而是面对着早已软瘫跌坐在地的老太婆,“你做的事还真是不少,既然如此,你就将你的‘风光事迹’都说出来吧,让我们大家好好分享一下的‘风光事迹’。”
太后瞠目的望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容易拿捏的女人了。
“慈安大师,我记得你刚刚说你出家前是巫师,那对于一些毒蛊之类的巫术对你而言应该是小意思,那你就让我开开眼界吧。”对太后闭口不说,邓玉禅只是淡淡一笑,随后看向那个被人遗忘的和尚。
“阿尼陀佛!”
“菩萨很忙的,不是很多闲杂事他都会受理的,不过如果是大事的话,那就可不一样了,比如说,一天之间,整个弘法寺的所有和尚都归西了,菩萨自然而然就会注意到了,慈安大师,你说是不是?”邓玉禅重新坐回椅子上,淡淡的笑说着,仿佛她说的那些事只是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罢了,根本不是几百条性命似的严重。
慈安继续念着佛经,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
威胁,这可是大大的威胁,慕容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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