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晚了,喝茶不安眠,殿下喝杯温水吧。”
陈杳一怔,接过饮下,温度刚刚好,觉得熨帖,顺着召儿的话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殿下说晚些会来看妾,妾就一直等着。”她回答。
一句话,害她不敢睡,是他的罪过。
陈杳放下茶杯,捏了捏鼻梁,“抱歉,我来晚了。”
召儿摇了摇头,劝说:“殿下公务繁忙,要好好注意休息。”
“嗯,我先去沐浴,”陈杳点点头,站了起来,“今夜歇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