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是,”召儿双手一摊,整个人陷在椅子里,苦着张脸,“可妾不认识这些字,觉得每个都长得差不多,老串行。”
《心经》算短的了,才两百多个字。想陈杳当年抄《因果经》,那才是折磨。他也不识得梵文,依葫芦画瓢而已,眼睛都要描花了,还被嫌弃笔力不足。
“你拿张纸挡住这个字下面的,抄完一个字,再往下挪一个,就不会看串了,”陈杳一笑,给她传授经验,一看到她临的字迹,笑容僵在脸上,怀疑地看着她,“你……你写的?”
“嗯,”召儿点头,她抄了好久呢,有点讨夸的心态,“殿下觉得怎么样?”
“笔、走、龙、蛇!”陈杳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评价。
“笔走龙蛇?”召儿颇为怀疑。她知道这个词是用来说字写得好的,她这个字怕是当不上吧,只需一句“尚可”她就心满意足了。
召儿正得意,只听陈杳又说:“像龙蛇一样,歪歪扭扭。”
“……”
殿下果然是在逗她,召儿瘪嘴,“真这么丑吗?”
陈杳看她这笔法,要锋没锋,要势没势,毛毛躁躁,歪歪扭扭,估摸着平时写字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杳不想再打击她,憋笑,“勤加练习,还是有很大进步空间的。”
言下之意,距离能看都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这么丑,那这肯定交不了差了,”召儿苦恼,突然灵机一动,“妾会绣花,不若妾依着样子,改绣一床经被吧。”
陈杳失笑于她的天真,“你知道一床经被有多大、你一个人绣要多久吗?”
“一年?”
“甚至更久。一年时间,你若是每日不辍,在书写上也可以小窥门径。一年绣经文,你的绣工却未必还能有进益。最重要的是,你以后写字的机会,会比你绣花的机会多得多。你真的宁愿花一年多的时间绣一床经被,也不愿意习字?”
陈杳循循的劝诱,有一句正戳中召儿的心窝子。
召儿想了想,说:“殿下,妾想学字。不过妾既然答应了皇后娘娘,也不能食言。妾想求殿下帮妾抄一份《心经》。”
召儿的选择也是陈杳的偏重,陈杳乐见其成,又惊讶于这只狐狸的狡猾偷懒,“你想拿我的字蒙混过关呀?”
“不是的,妾想绣一方帕子给皇后娘娘,用殿下的字做底子,皇后娘娘肯定很开心。”
“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陈杳玩笑说,搀她起来,坐到她的位置,提笔点了点砚台三下,“替我研墨。”
“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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