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正在盥手的陈杳:“殿下,浥尘轩的名字,是取自这首诗吗?”
陈杳点头回答:“是。”
“浥,是什么意思啊?”召儿小心问。
“打湿,”说着,陈杳洗完手,也不擦,刺棱刺棱朝召儿弹了几下水珠,笑着解释,“的意思。”
“嗯……”细细点点的水滴扑到脸上,召儿不乐意地呢喃了声,抹了抹脸上的水意,接着问,“那长天阁的名字有来历吗?”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书阁避火,需要取一个水气重的名字压住。”
浥尘长天,明里暗里都和水有关系,雁影榭也在水边。
召儿不会品读,只是有一种感觉,就说了出来,“殿下的楼阁,名字都好冷啊。”
陈杳从没想过这么多,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玩笑似的说:“你来了,就不冷了。”
召儿心襟一动,又暗了下来,淡淡地说:“召儿的名字,也冷。”
她不是光辉灿烂的昭华,名字里没有那个暖烘烘的太阳。
见此,陈杳默默坐了下来,从后面搂住了召儿,“无事,你与我一起,便不冷了。”
日。
日?
召儿无端想到,不过多久,脑子便转不下去了。
陈杳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一下两下。
召儿身子有点发软,靠到陈杳怀里,手上想抓点什么东西,顺手就把摊在腿上的纸握皱了。
纸张戳得手心有点痒,召儿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好不心疼,“啊,皱了。”
身后的陈杳轻笑,大方得很,“明日再给你写。”
说罢,陈杳的手从召儿腹部一路往上摸,摸到召儿软和的胸口。
隔着柔滑的绸料揉了几下,陈杳十分自然地解开了召儿抹胸的带子。已经知悉其中奥秘,加之几次经验,无需多费力,轻轻一扯,抹胸便垮掉了。
不知道该说陈杳手大,还是召儿胸小,合拢一掌,契合无间。陈杳将将冷水洗过的手还有些凉,覆在召儿最贴近心脏、最火热的地方,尤其有这样冷热的差距。
渐渐的,随着摩挲,两人一起烧了起来,变成一样的热度。
嗜欲嗜色,大抵是人的本性,何况青年男女,精力无穷。不要开始,一旦开始,永无闭固。
召儿迷迷糊糊的,连手里的纸也握不住了,飘忽忽掉到了他们成行摆着床边脚踏上的鞋子上。
宽大的掌托着软乎乎的乳房,虎口别着乳头,揉捏里带着夹,隐隐有点痛。
别捏别揉了,就那么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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